他生活的话,或许是那天房子里的生活气息太少,比尔担心法兰克林过的不舒服,直到最后才潦草讲了一下他自己的事情,以及那晚之后的事情。
“我回了家,按照网上说的进行了清洁,第二天没再看见你。”
明明才几个单词,法兰克林硬生生看出了比尔的委屈,要不是上课限制了他的发挥,这个刚学会使坏的孩子,是不是要拉着他小声但固执的念念叨叨。
还挺可爱的。
下课铃响了,比尔精神一振,赶紧站起来想要和法兰克林说几句话,但是还没等他到法兰克林桌边,几个大胆的那那行女生就上去搭话了。
这个年纪的学生,说不上好说不上坏,最大的特征就是缺少社会毒打的锋锐。
法兰克林倒是不讨厌,但是也没太多的耐心逗这群“小孩”玩。
“同学们,可以让一下吗?”
低沉性感的声音响起,法兰克林诧异的一愣,抬头看去,艾布纳找过来了,后面还跟了一个紧张的小尾巴比尔。
“这位同学好像不在名单吧?”艾布纳笑的弯起眼睛,温柔优雅,不疾不徐的吐着字眼。“数学很有意思吧?”
法兰克林也露出一个微笑,要是那些稍微熟一点的富家子弟看见此刻的法兰克林,就知道这是少爷的营业笑容,得体矜贵,眼尾上挑,让人看不透真实的想法。
“是的,数学是美丽的。”法兰克林应承下来,虽然他对数学并没什么特殊的感情。“我是法兰克林·艾维斯,您讲的很好,先生。”
“谢谢你的夸奖,结束后请来我的办公室一趟好吗?老艾维斯先生很思念您。”
艾布纳放下写着他办公室位置的纸条。
“我叫艾布纳·亚尔弗列德。”
我就知道。
法兰克林眼光闪烁,收起来纸条。
“我知道了亚尔弗列德先生,我们稍后再聊吧。”
艾布纳点了点头,离开了。
等他一走,法兰克林也没留下,他拉着比尔的手腕带他离开了包围圈,去了人少一点的角落。
“想我了?”比尔因为法兰克林的直接一下子红了脸,又开始攥袖子,法兰克林捏了一把他红润的脸颊,肉肉的,手感很好。
比尔小幅度的点了点头,眼神飘忽的看着别处。“你昨天没来,我很担心你。”
“我知道,但你要相信我能自己生活。”想吃就吃,想睡就睡,作息紊乱,烟酒都来的法兰克林面不改色的说到。
比尔还是有点不信,但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行了,你下节还要上课吧,我先走了。”法兰克林低下头,在比尔唇上极轻的落下一个吻。
没什么暧昧色情的意味,却让比尔愣神了好久。
他呆呆的盯着法兰克林的背影,有点想把他拉回来再亲一会儿。
法兰克林离开比尔那里之后就去找了艾布纳的办公室。
艾布纳的办公室没有和别的老师一起,单独一个房间,法兰克林推门进去,就看见艾布纳腰背挺直的拨弄着花瓶里的白花。
绽放和未绽放的花朵伴着错落有致的绿叶,清新淡雅,和明亮整洁,温馨雅致的室内风格很搭。
“请坐。”
法兰克林坐到了办公桌的对面,这个人情况有点像学渣坏孩子被老师叫来办公室问话,但两人心知肚明他们要说的事情比那点毛茸茸的小事重要多了。
“你口中的老艾维斯先生,应该是杜文·艾维斯吧?”
艾布纳轻轻的把花瓶放到了一边。
“是的,他的病越发严重了,因此没注意到少爷您被老爷下放到了这个小高中。”
艾布纳眉头微微皱起,虽然嘴角还是带笑,但是眼中的歉意几乎要凝成实质,他就像是教堂的圣子,一瞥一笑都能让人感觉到超脱俗尘的圣洁。
“谈不上下放,我和老头子谈过了,这段时间我都会在这里,省得我们相看两厌,也正好歇歇,毕竟之后就没有这样的闲散日子了。”
艾布纳抿唇思虑了几瞬,两人都没说话。
“我明白了,我会和先生解释的,在您在这里的期间,我会照料您。”
这是监视,也是保护。
法兰克林习惯了,也没有拒绝艾布纳,省得惹出一堆麻烦。
“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情吗?”
艾布纳拿手支住脸颊,眼神含笑的看着法兰克林。
“还有我的一件私事。”
法兰克林挑眉,只见艾布纳仿若坠入夕阳红云的太阳,褪去明媚圣洁的面孔,换出了一道勾人神秘的月亮。
天使和恶魔只在一念之间,如白玉一样微凉的手指落在法兰克林的脸庞,艾布纳站起身低下头,在法兰克林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十分富有反差感的低沉嗓音更加沙哑了。
“是一点躁动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