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4 “绿帽都不配戴”/强迫深喉吞精  甜酒小橙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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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幅度力道好像真的是要把肉逼彻底干烂。

季眠眼尾吊着,一副淫靡的媚态,早就高潮了好几次,性爱玩具一样任由顾书煜恶劣的动作操干,淫荡骚浪的嫩肉下意识就会吞吸鸡巴。

感受到湿肉不断的抽搐痉挛,顾书煜深顶了几下,终于有了射精的预兆。

绞在嫩宫里的性器忽然抽动,随后抵着肉壁爆出大滩滚烫浓稠的精液。

季眠逼肉敞开着,子宫痉挛收缩,满满兜住精液,可他射得实在太多了,季眠的肚皮都被一点点射大,好像又怀了一个宝宝,他瞳孔失焦,吐着舌头呜咽,身体战栗不断,腿根一抽一抽的。

“啵”的一声,在顾书煜忽然抽出鸡巴的时候,发出崩溃的尖叫,季眠根本夹不住逼,过量的精液和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从穴口喷涌而出,他腿根抽搐,又猝不及防攀上了高潮。

强烈的快感涌上来,季眠沉浸在酥麻的高潮余韵里,大脑空白,身上被玷污得彻底,雪白诱人的皮肉浮起薄粉,到处都是腥膻的精液。

顾书煜看了一眼就又硬了。

他将人摆弄出跪趴挨操的母狗姿势,季眠腿肚绷紧,脚趾蜷缩,淌精的逼唇暴露在空气中,饥渴翕张着,小腹也不停发抖抽动,明明高潮了那么多次,逼肉酸胀到极点,但那股熟悉的瘙痒又悄然钻出来。季眠啜泣了一声,没等顾书煜动作,无师自通般摇了摇屁股,样子十分淫荡骚浪,渴求男人的奸淫。

到最后,季眠被奸插玩弄得几乎晕厥,这场淫乱交媾才堪堪结束。

第二天,季眠呜咽着睁开眼,只感觉逼肉又酸又肿,里面止不住翻涌淫水,还有一股异常的酸胀感——那根肉具竟然还插在他的逼穴里。

他抿着唇,表情羞恼,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呜…你混蛋。”

顾书煜见人醒了,轻顶着胯,肉棒在甬道内摩擦顶凿,搂住人温存,细密炙热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季眠眼角、鼻尖、唇瓣上…他嘤咛了一声,侧头躲开,只感觉逼肉愈发酸胀酥麻,下体濡湿抽搐,情欲浮动,忽然听见顾书煜低声开口

“宝宝,明天又不能回来,让我再亲一下。”

于是季眠又这么稀里糊涂被摁着肏了一顿。

孩子出生后,季眠大半心思都放在照顾宝宝身上,都没发现那个和林慎极其相似的保镖已经很久没出现,显然是把这些事通通抛之脑后忘了干净。

顾书煜今晚没回来,半梦半醒间,季眠睁开眼,视线朦胧下窗台的帘子忽然飘动,似乎有人影闪过。

他迷迷糊糊撑起身子,还没来得及反应,额头就传来一阵坚硬冰冷的触感,窗台开着,昏暗月色下,有人不知何时站在床前。

唯一能清晰看到的,抵着他的,是一把枪。

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冷下来,季眠脸色惨白,惊惧地睁大了眼睛,睫羽濡湿,强烈恐惧下发不出任何声音——

冰冷的武器似乎还残留着硝烟气味,挑逗般往下游走,停留在季眠小腹往下。

“呜…”他哆哆嗦嗦挤出声音,努力想恢复镇定,死寂般的沉默中,闯进来的不速之客忽然发出狎昵的轻笑。

季眠怔了一下,就听见那道熟悉的声线开口,带着压抑的怒气。

“婊子。”

房间的小灯“啪”一声打开,林慎俯身扼住季眠的下巴上抬,力度不轻,雪白细腻的皮肤很快浮出了红痕。

季眠发出疼痛的呜咽,薄雾朦胧,泪珠挂在长翘的睫羽上,水光细碎,眼尾晕染出娇颤的薄红,身影单薄颤抖,如同雨中摧折的花蕊。

“呜…林慎。”

他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心神颤动,各种情绪潮水一般在胸口翻涌不止,心脏酸涩异常。

真的是林慎,他没有死,可是为什么之前他不愿意承认呢…他甚至不愿意告诉自己他还活着,是在故意捉弄自己还是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林慎要这么对自己。

季眠委屈得要命,一眨眼泪水就啪嗒啪嗒掉,下巴不断传来细微的疼痛,腮帮子发麻,他不得不伸手攀上林慎肌肉紧绷的手臂,试图制止对方粗暴的动作,“好痛…放开我。”

先前他为林慎流泪的那些夜晚仿佛成了一个笑话,不光如此,和爱人再相见的场面如此不堪,林慎眉眼阴郁,因为眼角那道疤痕,昏暗光线下,原本俊美的五官透出扭曲和暴戾。

季眠没搞清现在的状况,他就被人压在床上,林慎不知道哪里扯来的领带,将他的双手牢牢束缚绑在头顶。

“季眠,被情夫肏得爽吗?”

林慎恶狠狠盯着他,咬牙切齿,“什么时候和陈廷勾搭上的,嗯?”

“敢给我戴绿帽子,我真是小看了你,陈廷那个废物没用了,还能勾引上顾书煜。”

“连孩子都给人生了啊,那个野种是我的吗,还是陈廷的?”

林慎声音沙哑,每说一个字呼吸都压抑一分,怒极反笑,他扯了扯嘴角,恶劣地凑近季眠,呼吸喷薄在那张漂亮脸蛋上,“和顾书煜上床感觉怎么样,奶子都被他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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