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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顶峰,甬道不由自主颤栗收缩,火热异物堪堪探入,便从四面八方箍来,朝内不断吸含拉扯,试图填补深处的空虚旋涡。

肚皮微微鼓起,她瘫软在蜥人怀中,满心餍足于彼此的契合。

这一软倒,浑身重量压向下方,遍布深黑棱条的前冠顺势侵入几分,细细碾过每处褶皱,肉与肉之间仿若严丝合缝,窄穴为之充盈。

两人一齐发出喟叹,安德烈强压肆虐欲望,依旧维持那副慢慢吞吞的节奏,一深一浅套弄起来,要她奏出凌乱断续的吟哦。

他抽插的幅度不重,等前端膣肉肏得烂熟通畅之后,才往内里继续递进,如此反复捣了数百下,直至贯穿整个花径,终于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甬道淋淋漓漓的,绵软至极,每当肥硕茎身用力碾开花心,都会挤出部分黏腻水浆,打湿臀缝及大腿,连带睡裙一并濡透。他嫌碍事,直接将衣服完全褪下,失去最后一丝布料的遮蔽后,怀中白皙胴体浴在朦胧灯影里,轮廓纤柔,托在掌上,成为傍他而生的菟丝。

“呜……快、快……顶到了——”阮秋秋伏在他的肩头,听凭本能咿呀叫唤起来。

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朝着左右方向敞开,由于先前用力搓弄过的缘故,中央软核略显肿胀,泛出异样糜艳色彩,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蹭在对方腹部鳞甲上,重新蓄积快感。

性器在体内耸动不停,撑得整个下腹满胀至极,她蜷了蜷足尖,想要闭紧双腿,又被蜥人粗壮腰身阻拦,只得被迫形成敞露姿态,供他侵犯。

安德烈低头端详那团娇娇小小的红肉,只见花唇彻底撑开,贴着畸长性器来回进退,水沫四溅中,依稀有了外翻迹象。大概是在渴求能够侵入得更深更多,他突然再次伸手触摸蕊心,拿指尖反复捻揉,本就紧致的甬道备受刺激,加快了吞吐速度,穴壁夹得龟头阵阵发麻,滋味销魂。

约莫是到了紧要地方,阴茎竟直挺挺地往上一顶,嵌在宫口附近。

“唔——”

这一撞击,肉冠凿向至嫩至柔之地,阮秋秋被撞得星眸半眯,一口咬住眼前的厚实肩膀,身形摇摇欲坠,哆嗦着迎来新的灭顶之乐。

但她其实爱极了这样的强硬——她的爱人有时过于寡言,她便习惯从肢体接触中寻求情感痕迹。她喜欢他在亲吻时虔诚紧闭的双目、抚摸时朝外蜷翘的尾巴,以及此刻拥抱时环绕自己的臂膀,仿佛爱意逐渐实体化,压迫在胸腔上,从而能够清晰体会到了沉甸份量。

而她亦会报以同等热烈,恨不得展出藤蔓,把他狠狠裹住,好让那滩炽热骨血扎根心扉,再不分开。

腿心因此愈夹愈紧,没入体内的半截性器同时鼓跳,精关一张,腥稠白浆喷射而出,淅淅沥沥灌满胞宫。

精液骤然浇入,力道之大,水量之足,几乎令阮秋秋产生安德烈是在排尿的错觉。

小腹深处热意翻腾,火蜥特有的高温以其为中心,覆盖周身,带来的饱胀感近乎于酸涩。她涨得难受,眼底蓄起潋滟水光,却因他的桎梏而无法逃避,只得眼瞧腹部逐步隆起,沦陷在被他浓郁气息完全侵犯的事实当中。

毕竟足足积蓄了两个月,估摸着射精时间颇长,为防她经不住烫意提前抽身,安德烈双臂直接一拢,抢先环住那段细伶伶的腰肢,按在原位,强行要她承接全部,一滴不漏。

射了一分钟——又或许不止,水声总算停歇,但那性器却未见疲软迹象,仍旧强势堵住宫口,一时间下身花径受它阻塞,仅有三两滴白浊浅浅渗出,余下丰沛体液不断积聚体内,无法畅快排出。

她抖得厉害,胞宫颤颤巍巍含不住那一泡浓精,正要开口央他,熟料庞然黑影重新兜头罩来,竟然上演新一轮的唇舌纠葛。

夹杂呜咽的喘息始终浮在潮热暖气上方,或高或低,声音几度掐灭半空。性欲上头的雄性难以餍足,不肯轻易解除彼此联结,把她按在身下又狠狠射了一回。

等享受够了来自水穴的抚慰,蜥人总算想起了要拔出来,哪知才堪刚退了小半部分,满满当当的一肚热精觑见空隙,登时争先倾出,混了蜜液,在脚边汇成一滩洼池,简直与失禁无异。

来不及感到羞臊,阮秋秋就被外力转过身体,伏在床沿,背对于他。

连续两次高潮足够叫人意乱神迷,她没有多余气力支起臀部配合,索性上身保持趴卧姿势,下身软软半跪地面,双臂颓然搭在被褥之上,不堪攀折。

而与之相映的,正是同样饱受摧打的小穴,此刻微微抽搐着,腥浓浊液一股一股溢出体外,坠成粘稠水丝,滴滴答答覆盖住下方阴茎。

这番景象实在凄惨,安德烈一面执起她的手掌,在那湿润手心处留下亲吻,一面靠近她的耳畔,低声诉说起来。

他的声音本就沉闷,掺了浓重情欲,更显喑哑,阮秋秋听了半阵,也仅勉强辨出“好喜欢”和“秋秋”几字来。

但她无法抗拒他的告白,他亦如此,在这一点上,这对情侣拥有相同认知。

“你真讨厌……”阮秋秋幽幽抱怨一声,把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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