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经常在外面乱搞，长得人模狗样不少人找他。我们家之间的亲情感其实都很淡，像是住在屋子里的陌生人。

家里妈跑了，有个家暴的爹。他不在，挨打的就是我，我发育晚，家庭原因导致我很自卑。

我忍受不了，感觉好像要被打死了。所以在一次他又要出去的时候我拦住了他。

“哥，操我。”他当时的眼神挺震惊的，我至今都记得:“你他妈有病?”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最后又回来了，可能是觉得操谁不是操吧。他摸着我的骨头，叼着烟:“会口吗?”

我握了握拳轻轻点了点头，应该是会的吧。

我有时还会咬着他，他也不骂人，只是摸摸我的头，轻声教我，像是在逗什么小猫小狗。

当时我就想，早晚让他跪在我跟前。

“醒了，吃饭。”我看到端着饭的他，眉眼软了软，走过去抱着他的腰:“哥，我屁股疼。”

他手抖了一下，盘子的汤汁都撒了出来:“吃饭呢吃饭呢，文明一点小同学。”

他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看了我一眼:“等会给你揉揉行了吧。”

我眯眼看他，真贤惠。我的。

他擦了擦手:“下午我送你去学校。”

我吃饭的动作顿了一下:“哦。”我大口吃着饭。

“哥。”“嗯?”他大概有些诧异我今天这么老实。

我抬头深深的眸子看着他轻声说:“你老实点。”他似乎被我的话逗笑了:“没大没小，你要怎么样?”

“我就不要你了。”我顺口就说了出来。

“谁在养你?现在谁在养你。”

“哦，我开玩笑的。”我语气中带着无所谓。

他察觉出来语气冷了些:“萧炎，不想吃就滚。”

4

闹的还是有点僵，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在校门口他看着我，还是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好好读书。”

“嗯。”我应了一声转身往学校走。

我们好像被分割为了两个世界的人。

我没进学校，在外面绕了一圈又出来了。走到提前约好的地方，掏出几张毛爷爷:“说好的啊。”

那人接了钱:“没问题，你放心去吧。”

也就得亏我哥心大报名的时候没有带我。

我找了一家安保公司。现在我吃的好了，身上也有点肌肉。那人没说几句就同意让我来干。

“刚好他们那个酒店缺人，你去吧。”他递给我一个名片上面写着名胜酒店。

我应声接过，这个名字，听着有点耳熟。

“我把李哥电话发给你了，去了你给他打电话。”

酒店门口

“李哥，对我是新来的。”

门口走出一个灵活的胖子，“小炎是吧，快来快来，这下人总算是够了。”他拿了一套衣服塞到他手里“你去换了这套衣服，这片就是你看的，你”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肌肉:“别怕事。”

我被他逗笑闻言点了点头。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多人的舞会?是舞会吧，开场都是几对几对的人在跳舞。虽说可能比上学辛苦点，但是起码这钱是自己手里的啊。

要别人养着，总感觉有点不得劲，我胡思乱想着。余光扫过一个有点熟悉的身影。

草?

那他妈，不是他哥是谁？

这个期间他不应该在上班吗。看着他搂着一个穿着红色裙子长相艳美的女人跳着舞，我的拳头紧了紧。我朝离他们远点的地方走了走，低声问旁边的哥们:“哥，这个舞会是干啥的啊?”说完顿了一下:“我就是第一次来这么高端舞会。”说完给他递了个根烟。

早上顺的我哥的。

“哎呦你小子。”那哥们笑了笑接了过去“上道啊。”

他思考了一下:“听说是沈家大小姐什么人摊上什么事了找人解决吧。”他悄悄扬了扬头:“就那个穿红色裙子那个。”

我朝他指的方向看去，日。不就是我哥搂着的那个吗？

“那，和她跳舞的是什么人啊?”我盯着那一对跳舞的人轻声问。

那哥们正防着有人看到他抽烟，也没注意到我脸色有什么不对。“可能是新宠吧或者啥，不过我刚听那边有人说那人好像是个律师，应该是他们找来的。啧长成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我笑着拍了拍那哥们:“谢了啊，回去请你吃饭。”

我回到自己的片区。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们。能看到我哥温润的笑着，似乎还在和那个什么沈小姐说什么，怕人家听不见还低着头。

人模狗样的东西。

我捏着自己的手，一道道指甲的划痕出现。

他们似乎是说到高兴的地方，我哥他妈嘴都要咧到耳朵上了。我看到那个女的也带着笑，然后。亲了上去。

嗯，她亲了我哥。

当着我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