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创。”
敲门声愈发急促——“老师,再不开门,别人进来看到了怎么办?”
“创君、创君,求求你,快开门”老师带着哭腔的请求声格外动人。
创甜甜地笑了:“はい!”
——传来了开门声,接着是创乖顺又令人信服的声音:“抱歉,青叶老师现在不在哦。请
一个小时后再来吧。”
随后告示牌上字迹圆润的“在岗”被娟秀的“临时外出”取代。
“咔嗒”一声,门上锁了。
“青叶老师,现在没有人打扰我们了哦~”
创离开时故意将玩具调为最高档,纺必须拼命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堵住即将泄出嘴边呻吟。“啊、紫之…创君这孩子、表面上看起来乖乖的,实际上真是有些坏心眼啊……”
“怎么样,老师,有好好享受吗?”
纺透过错位的镜片看见创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观赏自己沉醉于情欲的样子——青鸟精心打理的光洁羽毛被汗液粘在脸上,口涎横飞,下垂的眼型因快意而眯起显得格外好看——整个人乱糟糟的,却又不失美感。老师的身体几乎是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自己面前,而创却衣衫整齐,好像只是一个碰巧路过的单纯学生,却意外地撞见了这淫乱的一幕。
青叶纺忽地牵过紫之创的手腕放到自己脖子上:“请掐住我吧……这样、我会很舒服……”紫之创重新跨坐到纺身上,一条腿向后伸展,用膝盖磨蹭青叶纺的性器。
“失礼了。青叶老师,那我开始了哦?”
青鸟被白兔紧紧咬住了脖子。
“唔、力气、好大!不行要晕、要晕过去了……”
头颈的动脉被明显地压迫了,大脑陷入缺氧状态,视线开始模糊,幻觉涌现,身体各部位的感触都被无限放大,他感觉下身的血管突突地跳着,快感不合时宜地朝他袭来。他的嘴巴大张着,发出艰难的嘎吱嘎吱的呼吸声,像一台老化得已经无法正常运作的旧机器。他无法思考为何空气如此稀薄,眩晕的头脑和麻木的四肢逼他从快乐与生存中做出选择。
高潮的快感与濒死的恐惧同时如潮水般涌来,心跳的速率似乎要突破上限。白色的浊液喷涌而出,玷污了腹部的最后一寸洁净的皮肤。
“哈啊……咳、咳……”
青叶纺双眼紧闭,两条眉毛像两根乱麻扭曲纠缠在一起,他一只手覆在自己脸上,胸部夸张地起伏着,似乎在努力汲取刚才缺失的那部分氧气。
创忽然感觉到面部的肌肉有些僵硬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发现自己面对老师挣扎痛苦的表情,竟然露出了可怖而疯狂的笑容——他忽然有些害怕了,立刻收起了那本不该属于自己的表情,无暇与自己探讨这一切的原因,面前眼神还带着些许迷离的青叶老师更使他担心。
“青叶老师,您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与刚才大力道的动作简直判若两人——真是一个善于用外表把自己伪装成猎物的猎手啊。
“刚才我并没有难受哦,谢谢你的关心。”此话不假,纺对痛觉不太敏感,创这种一般人难以承受的力道对他来说恰如其分,相比于平时都靠纺自己完成,将命运托付给另一个人所带来的刺激感和快感,的确是前所未有的。
“创君,为难你做这种事真是抱歉。如果可以的话,刚才的事、请当从来没有发生过吧。”青叶纺将体液擦干净后,用衣服把自己裹了起来,遮盖住淫乱不堪的身体。
创眼神真挚地回望纺:“不,如果能帮到青叶老师,我很开心…………如果我又受伤了,还可以来找你吗?”
纺将充满褶皱的衣物扯平整了,除了通红的面颊还保留着方才性事的证据,俨然呈现着一副温和的正派医师的模样:“嗯、当然可以哦。”
创提起单肩包,发自内心地微笑了:“那么、再见。”
此后的每一节体育课后,那位浅蓝色头发的少年总要因“不小心受伤了”敲响保健室的门。频繁地见面,两人渐渐熟络起来。后来创便不再找借口掩饰、放学后直接来找纺。
那天下午的事,在保健室洁白的被褥上反复地上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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