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起了我的施虐欲,我掐住他的脖子做把手,大开大合地、比艹真正的飞机杯还要狠地操干他。
他的小腹都凸起我的形状,又翻起白眼,口水直流,脸蛋通红,我把手指塞到他的嘴里玩弄他的舌头,用手指操他的嘴,再把沾到的粘稠口水抹在他的胸前。
要是别人早就被玩坏了,所幸他天赋异禀,天生是挨艹的料,被玩得死去活来还乐此不疲,肠道不仅没烂还变成烂熟,爽到他比一般成年男人还要大的粉几把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只能吐出透明清亮的粘液。
要不是他这次离家出走变成了我的rbq,长大以后恐怕会变成那种长相英俊又不负责任、仗着家境随意玩弄女孩的纨绔子弟吧——还长着一条优越的巨根。
淦,越想越气,忍不住想到半天对我性骚扰的变态上司,明明就是他们这种该死的家伙害得我这种社畜活得这么辛苦、却还好意思来摸我的屁股啊可恶。
那家伙明明长得还不错,却一脸人渣样,每次见我都色咪咪地盯着胸部和臀胯,还仗着自己是上司总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占便宜,完了居然还一副有多纯情的样子红脸,简直可恶透了!
我把自己白天的不顺完全发泄在了男孩的身上,狠狠射了两发才放过他。
最后他凄凄惨惨地躺在榻榻米上,浑身青紫,小腹被射得涨起一个弧度,身上糊满了黏糊糊的白沫,腿间穴口合不拢,硬币大小的小口一直流着精液。
我皱着眉把自己的底裤塞进去:“好好含着,别流出来。”
然后把他丢在榻榻米上,我去冲了个澡,回到床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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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上班,天还没亮,早起时我皱着眉头,看见脚边蜷缩的少年,把他提起来弄醒:“别睡了,去清理一下你自己,啧,记得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啊。”
然后简单地洗漱,做了一如既往的三明治,给他留了一份,我挤着地铁去上班了。
人倒霉了是会连着来吗?地铁上人挤人,我感觉到好几次、一只大手摸了我的屁股,可恶这绝对是男人吧,而且还故意的!
我生气地回头瞪了他一眼,被吓得不敢反抗——他的手里、是雪亮的刀锋。
他带着黑色口罩和鸭舌帽,斜背着一个挎包,从露出的部分来看非常年轻、不到二十岁,通透的红色眼睛——应该故意戴了美瞳?
可是我只能任由这家伙揉捏,他越来越过分,甚至直接把手伸进我的裤子,我的下体隔着内裤被肆意揉捏玩弄,情色的手法搞得我身体发软,脸颊发热,气得浑身颤抖,快要哭出来。
“适可而止一点啊、你这家伙……”愈发痛恨自己敏感的身体,抓住他的手,我低声骂道。
一出声,我就感觉不妙——我的声音为什么这么情色啊!低低的、带着颤抖、还有情欲引起的沙哑,完全没有威慑力,只能让他变本加厉吧……
他像是被我逗笑了,凑到我耳边低声道:“适可而止?像您这样有了恋人、还企图猥亵未成年的人渣,也知道适可而止吗?”
虽然不知道哪来的恋人,但是他戳中了泷泽阵这个我最隐秘的秘密。我浑身发冷,几乎失去了反抗他的意志。
阵刚到我家那段时间,好像向我抱怨过父母过于关心白化病的哥哥……
完了,这家伙的红眼睛看着好像挺真的,遇到受害者家属了啊救命。
不……冷静,他的亲弟弟在我手里,而且从他的话来看也不一定真的有多了解我,我为什么要害怕!于是我低声斥责:“喂……完全是诬陷和你龌龊的臆想吧!连我的恋情状况都胡乱捏造、唔……”
完全不管用,反而换来低笑,被过分地刺激顶端。可恶的家伙!白化病不应该很娇弱吗?这家伙力气好大,完全挣不开……
我真的有点害怕了,不是吧,我快在地铁上被一个陌生混蛋强行摸射了……
白毛混蛋越看越像泷泽阵,这不是和被想象中阵长大后那种纨绔子弟欺负了吗?怎么想怎么气啊可恶。
怎么办啊……
我放软声音,努力恳切地说道:“你是阵的哥哥对吗?我只是、呜……只是收留了他而已,如果你担心的话可以、可以自己去见见他的。这里可是地铁,请不要再……嗯!”
“没关系的,比起那个家伙,我现在更关心您呢~”他在笑吧,胸口的震颤紧贴着我的后背,侧腰被色情地摩挲,内裤中的手故意在我说话时加大力度。
我感觉自己的眼眶已经湿润,泷泽俊介……应该是这个名字吧?这家伙完全是个混蛋啊!果然,他平时就根本不关心自己的弟弟,怎么会为了阵来招惹我,完全是出于他自己的恶趣味而已。
意识到这一点,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阻止他了,眼泪瞬间落下。残存的一点心虚完全消失,紧张、恐惧、愤怒、厌恶……想杀了他。
幸好站在角落,他个子又很高,遮住了动作,旁边的人都冷漠麻木地休息着,没有关注到这里隐秘的事。
至少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