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声音之前,我抬起了他的下巴。
将这根假阳茎放在了他的唇边。
他顺从的张开嘴,任由我将这根假阳茎往喉咙处送去。
与此同时,我也在观察着他的反应。
有正常的干呕反胃迹象,眼圈生理性泛红,呼吸节奏有明显的紊乱。
只是调整的很快。
在我将皮制、前端为金属圆环的口枷在他脑后扣好,将假阳茎完全锁进他口中时,詹千钧已经能够以微仰起头的姿势,进行正常呼吸。
只要没有太剧烈的动作,以他目前的状态,可以坚持很久。
我嗤笑了声,抬起手,轻扇了两下他的脸侧,说道:
“是人,但不会说人话?”
他被堵住了嘴,不能回应,可目光却没有丝毫波动。
我决定将他晾一会儿,看看这个詹千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然而,我刚重新坐好,耳边却传来了另外一道声音——
“徐先生,消消火,他说话确实不中听。”
声音温和,似乎带了三分笑意,我抬头看去,见到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手持一杯鸡尾酒、坐在了我的对面。
长相极具亲和力,态度让人如沐春风。
就是这笑的……有些像酒店经理,让人看着莫名不爽。
这种不爽,就和我听见詹千钧说话时的不爽一样。
他自我介绍道:
“徐先生,我是方峥,您似乎对手中那杯椰汁口味的鸡尾酒不太满意?”
说着,他笑着将手中那杯酒换到我这边,说道:
“不如尝一尝,我亲自调制的这一杯,您的这杯我来喝,可好?”
事情似乎更有意思了。
我不动声色地看向桌上这杯鸡尾酒。
方峥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拿过喝了一口,重新将它放回我面前,说道:
“徐先生,调制之后,我还未曾尝过是否符合预期,刚刚才想起来、尝了一口您的酒,希望您不要介意。”
他未曾点明,我怕得是酒里有毒。
目前发生的事情,并不符合逻辑,由不得我不谨慎一二,可即便是他尝过了,我也不打算碰这杯酒。
要知道,能够避开毒药发作的方式有许多。
1事先服下解药。
2慢性毒药。
3组合类毒药,比如走出这里后,闻到某种花香,毒药就会发作。
4上瘾性物质。
5本身并非人类,毒药无效。
……
但我察觉到了他话中的某个关键——「您」。
眼前的这个方峥,与詹千钧一样,似乎对我有某种程度的敬重和服从。
我笑了笑,说道:
“不,我介意,跪下向我赔罪。”
方峥笑得有些无奈,又似乎我的反应、在他预料之中。
这让我更加警惕。
他屈膝跪在了我面前,苦笑了下,低头向我道歉:
“徐先生,我的错,请您原谅。”
我挥动手臂,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巴掌,随着「啪」的一声,他的脸侧先是泛白,然后泛起了红色的指印。
似乎……也是正常人类。
詹千钧和方峥,两人是认识的,如果能证明其中一人「不合常理」,那么另外一人则必然不对劲。
但很显然,事情虽然有些不对,但我没有证据——除非进行解剖。
作为一个遵纪守法、且遵守公序良俗之人,我不能在未获得他人允许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事情。
也许可以通过某些药物,让其中一人罹患疾病,使其病重到不得不开刀手术的地步,来判断人类身份。
也许是我沉默地太久。
亦或方峥太聪明。
他笑容不变,说道:“徐先生,您似乎在想一些很危险的事情,为什么不选择直接问我呢?”
我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从始至终都没有情绪波动的詹千钧。
问道:“如果我现在离开,会发生什么?”
方峥笑了笑,说道:“徐先生,您随时可以离开,但您确定……不找个地方和我们聊一聊吗,就当为了满足您的好奇心。”
听到这句话,我站起了身。
将詹千钧的口枷解下,我绕过桌子,向门口走去。
没有忘记通知调酒师一声——你被解雇了,去领赔偿金。
当我迈出be酒吧的瞬间,松了一口气。
事情非常诡异。
目前有许多猜测,比如这个世界是虚构的,我的记忆被封存,遇到了针对我的诈骗,竞争对手试图将我送入精神病院等等。
我打开手机,拨通了保镖公司的电话。
詹千钧伸手将口中的硅胶阳茎取出,站起身,准备离开。
却被方峥拽住了胳膊,问道: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