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干嘛?摆看吗?那你们去埃及考察什么?”
“风俗文化,顺便看看法老王什么的,我们学世界历史就是到处考察的。”
“嘭——!”
“你那边什么声音?”
“哦,路边有人撞车了,顺便一提埃及是没有红绿灯的,所以交通事故很常见,我们导师说走路都比开车强。行了,导师在喊了,纪念品到时候给你邮寄回去,替我向娭毑问好。”
暗夜中穿着执行部黑色风衣的陈一铭站在卢克索神庙上的巨型拉美西斯二世石像头顶上挂断电话,把手机塞回口袋里,抬手又给了下面已经爬到石像眼睛上还想继续往上爬的死侍一枪,然后快速撕下内里衬衫的一部分抬起手腕给割伤一直流血吸引死侍的手腕包扎打了个死结。
耳麦中响起中央控制室调度监控员导师的声音:“陈一铭,下次任务中打电话记得关掉联络麦。”
“空不出手,”陈一铭说着从石像头顶一跃而下,“源学长那边怎么样?”
“解决了。”耳麦里传出源稚生的声音,但没想到这位学长破天荒的问了句,“你也有个妹妹?”
“嗯,小公主来的,要是她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她就会一直打到你接为止,然后后续给家里人告状说点无伤大雅的坏话。不过老爹老妈突然不见了也就我这个哥哥跟她最亲,可能是一个人待在中国有点害怕吧。没办法,谁叫她是我妹妹。”陈一铭落地给还没死透的怪物再补了一枪,“她还没觉醒血统,所以不知道我们这边的事。”
“哇哦,小陈学弟的妹妹肯定是个大美女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啊,你看我们里面有没有可以做你妹夫的?比如我怎么样?”通讯频道挤进通行任务的另一个学长。
“醒醒吧,知不知道中国有句老话叫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怎么就癞蛤蟆了?我的血统可是b啊。”
“我看你是个2b。”
最终陈一铭一句话按下两人:“我妹有喜欢的人了,虽然她以为她藏的很好但是全家都知道。”
“她一个人在中国?”源稚生问。
“在娭毑,啧就是奶奶家,娭毑是我们那边的老叫法之一,”陈一铭说,“但是也是,“刚刚你也很勇敢,没有丢下同伴直接逃跑。”
“你们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是住在附近吗?”
小男孩盯着她胸前的徽章说:“不是的,是因为我们上午突然知道今天是我们藤本老师的生日,我作为班长出来给老师买生日礼物……姐姐你也不是警察吧?警察是不能染头发的,而且日本的警徽不是你胸前的那样,这种一半枯萎的树和下面纠缠的蛇,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北欧神话里的世界树,而你们可能是一群除暴安良的秘密特工组织。”说罢看向她的眼睛,“谢谢姐姐救了我们。”
陈双颖眉眼微扬,这小学生还挺聪明的,不过也不是什么不正常的事,但和聪明人讲话总能容易很多:“这个就是秘密了,刚刚的事能请你们保密吗?”
工藤新一点点头:“没问题的。”
她看向了一直没有开口还没缓过劲的小女孩。
“……没,没问题的,”小女孩抿唇也同样点头,“姐姐我叫毛利兰,谢谢你救了我。”
陈双颖站直了,也多亏了刚刚人质被劫持她还没来得及直接使用言灵被这两个小朋友看见,最多也就是发现自己的眼睛会变色而已,只是偶遇逮捕犯人不要把事情说出去就行,不然那只有等校工部来洗脑收尾了必定会给小孩子的头脑造成损伤,她开口道:“以后见到有戴着这个徽章的人离远一点,因为一般他们身边都极度危险,工藤君你很聪明,但如果过于探究也可能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好,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你们东西买完了吗?我送你们回学校。”
十月的午后阳光照射在人身上还有些燥意,酣畅淋漓的一场战斗结束或许是该回安全屋休整或是跟随蛇岐八家的专车回去梳洗参加晚上的正式宴请,而不是坐在东京大学后门一条街上的“ラーメン屋台车”中的小木凳上,看着在车棚中穿着白麻工服额头系这黑色毛巾的拉面师傅忙的热火朝天。
哦,只有陈一铭和封雅是坐着的。
陈双颖像是乞丐一样蹲在旁边,执行部的黑色风衣衣摆都垂到了地上,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占据唯二两张木凳的陈一铭和用震惊的目光看着这两人牵着的手。
“……鲜花插到牛粪上了啊……鲜花插到牛粪上了啊!”恨铁不成钢,“雅雅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怎么鲜花插牛粪上了?”插进话题的是拉面师傅,中文居然还相当正宗,“我看这不是挺般配的吗?”
封雅是一个符合大多数外国人眼里概括的东方美人,不是小家碧玉的美,而是那种带着檀木香和刀光剑影混合在一起的美人图。
陈双颖只觉得自己老哥真的踩狗屎运了,“害”了声对拉面师傅说:“师傅你不懂。”
陈一铭斜了她一眼,坐在他身边的封雅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