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抓不住。
不不能再射第二次了,哥哥会罚死他的
宋知恩被快感欺压的恐惧,一只手进抓着传单在一个操弄的前倾下,耸动腰身试图把自己从那根阴茎上解救出来。
他本能地往前爬,阴茎从体内还没抽出两个手指宽的距离,突然一只大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他用力摁在了床上。
“想跑?珍珍,你不爱哥哥了吗?”
没,没有!
宋知恩想为自己辩白,掐着脖子的大手却施加力量一点点缩紧,脸颊涨红耳边传来嗡嗡的轰鸣,宋知恩眼睛不受控制地慢慢翻白,他要窒息了!
可是穴内的阴茎依旧像一个不会停歇的机械,频率变得更加激烈,简直像对待一块没有感觉的烂肉一般捣弄。
身体的感受顷刻之间只余下了那永不停歇地快感,四肢发麻不住抖动,喉咙之间的施压瞬间消失。
“呜啊啊啊——!!!”终于获得呼吸的宋知恩不住大叫。
穴肉癫狂抽搐裹挟着一股沉重地汁水包裹阴茎不断挤压出去,身体好像猛地一下被掏空,叫声逐渐微弱下去。
宋知恩倒在床上犹如脱水一般双眼无神,不断发颤,一瞬间有种可怕的濒死感。
他最终还是没握住鸡巴控制射精,掌心粘腻一片,臀缝之间也是。
“珍珍,你后穴又喷了,不知道今晚能喷几次呢?”
哥哥的声音带着那再度开启的抽插响起。
居然,还没有结束宋知恩不住害怕,可是却又隐约开始期待漫漫长夜拉开的帷幕。
太阳彻底西沉,升起的月亮也被厚重的云层遮挡,夜黑得犹如浓墨笼罩着寂静的霍家祖宅像一尊寂静的雕像。
哪怕是霍家少爷们的卧室,也拉紧窗帘紧闭房门,室内唯有一盏昏暗的台灯勾勒床上交叠的身影。
“嗯……啊……”
肉体清脆的撞击声中夹杂着断断续续微弱的呻吟,像是在承受痛苦的攻掠,又像是沉溺着欢愉。
“嗯——”
又一声响亮的撞击,宋知恩趴在床上肩胛翕动,艰难地伸出一只手抓着床沿,那只白玉般纤细的手上都印着一个深红的牙印。
另一只青筋鼓起宽大的手掌将宋知恩的全部包裹住,带着蛮横不容拒绝地意味一根一根掰开抓着床单的手,十指相扣将宋知恩整个人从床上提了起来,反剪在他身后。
“唔啊……”
宋知恩难耐地仰起脆弱的脖颈,身体内被肏弄到肿大的敏感点带着整个身体的重量直接压在了身体的那根硬物!
身体细细颤抖,宋知恩艰难地张开双唇,哆嗦着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力地靠在霍峰怀里。
他不知道这场性爱究竟持续了多久,中途头脑昏涨的失去过一次意识,却又在仿佛永远不会停歇的肏弄下,再度高潮着醒来。
臀尖都被撞到发红肿起,跨间一片黏腻,射得太多次的阴茎垂着脑袋跟随着身体像条小狗尾巴一样不住摇晃,流尿一般吐出稀薄的精液。
霍峰手贴着宋知恩的腰摸到他因为承载过多精液而微微鼓起的小腹,摁压一下,宋知恩身体微弱地挣扎,喉咙间泄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感受到肠肉刺激地再度收缩绞着阴茎吞吐,霍峰勾起嘴角发出一声闷笑,揉弄宋知恩的小腹。
“全部都是哥哥的精液,像不像怀了小宝宝一样,嗯?”霍峰用力顶弄宋知恩的敏感点催促他回答。
身体里过度承载精液随着阴茎抽出溢了出来,又被阴茎带着再度挤入柔软张开的穴内,在穴口堆积打出白色的泡沫,把两人相连的地方泡得油亮。
“呜啊……”宋知恩被顶得不住小声干呕,水红柔软的舌头吐了出来,带着唾液滴出,把因为情欲涨红的脸粘上几率乌黑的发丝,沾得一片混乱。
霍峰根本不嫌弃地掐着宋知恩的脸,张嘴叼住脸颊的软肉吸吮轻咬,动作轻柔,胯下的动作却根本不带停歇的狠厉。
“肚子……要破了呜呜……”
宋知恩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每一次插入哥哥都会毫不留情地将整根阴茎刺入,把敏感点生生肏弄肿得几乎都有两倍大,抵达穴内最深处,内脏都仿佛要被震得移位。
整个后穴一片湿软,过度侵扰之下连含弄着阴茎讨好地包裹吸吮都变得吃力,只能彻底绽放着敞开怀抱,像个红嫩软烂的肉套。
“珍珍简直就像哥哥的专属鸡巴套子,这里面”霍峰扬手啪得一声把宋知恩的臀肉都抽得乱颤,哆嗦着紧绷肠肉蠕动艰难的裹挟阴茎。
“珍珍身体都要肏成哥哥鸡巴的形状了,珍珍说是不是?”
“嗯好酸啊啊——”臀肉被反复揉捏着接着外力迎合阴茎的动作,主动献上敏感点地往结实的龟头撞,这一下,身体犹如被一道带电的鞭子狠狠抽中,宋知恩激地犹如受惊的小鹿身体不住弹动,尾椎发麻。
“珍珍是哥哥的鸡巴套子呜呜呜,慢一点求求哥哥咿呀——要到了——要飞起来了——”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