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过两年,等她上大学,正好南边的新楼盘也建好了。”阎栩自顾自地就把这件事定了下来,还很贴心的补充“全款,写你的名。”
温明书张嘴想拒绝,可是当他看到阎栩那双墨黑的双眸,他一瞬间就明白了自己没办法拒绝。
就像那份工作一样,哪怕阎栩当时位于在他千里之外的京市,他都有办法让温明书最终选择接受。
我还挺值钱的温明书有些嘲弄地勾起了嘴角。
“走吧”他不想几个少年在自己家里逗留太久,也不想和阎栩再进行这个话题,低声催促,一转身看到站在玄关的小方愣住了。
家门没有关,小方什么时候来的不仅是温明书,几个少年们都没有发现。
“这是谁?”阎熙微眯着眼睛,他记得这个小孩,在那些温明书出现过的短视频里,他经常出现在温明书的身边。
“我楼上邻居的孩子,放学之后我都会给他辅导功课。”
温明书有些心虚的面色僵硬,他不知道小方有没有听到刚刚的对话,要是告诉自己的妹妹们就不好了。
“对不起呀,小方,接下来温老师没办法放学辅导你了。”
“为什么。”小方抱着一只才几个月大的小猫,背着书包站在玄关处视线越过弯腰道歉的温明书,仔细看过客厅的几个少年“因为他们吗?”
不知道为什么,几个少年都共同感觉到了这个小孩的眼神透露着一股不适感,阎?更是一点都不会忍“小朋友,你还管得了温老师要做什么吗?”
“我和温老师说话,大孩子也没有学过不要插嘴别人对话的礼貌吗?”
“你!”“好啦好啦。”
温明书制止了这场话事的升级,摸摸小方怀里的小猫脑袋,柔声说“温老师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先回去吧,好吗?”
小方静静看温明书几秒,沉默地上了楼。温明书收拾好证件以及几套换洗的衣物,和妹妹们各自拥抱道别,才念念不舍地跟着少年们下楼上了车。
他安静地坐在车上,看着逐渐消失的家,他也逐渐踏入这样不正常的生活中去。
差不多快一年过去,他的药效正如阎栩所说的那样逐渐代谢掉,基本上一天只需要自慰一次就可以恢复到正常的生活。
他不能再让少年们再给他涂上那种奇特的药膏,所以他变得如少年们期待的那样,温顺,配合。
也许从一开始就这样配合,他就不会遭受后面的那些。
温明书不可抑制地产生这样的想法,这让他感到害怕。
离开家后,温明书被少年带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酒店,一进去,阎熙就兴奋地捧出了一个盒子叫他洗干净穿上。
那是一件情趣服饰,泳衣一般的红色布料拿在手上都轻飘飘的如若无物,温明书默默将它穿上。
底部是类似三角裤似的设计,过窄的裆底只比一根手指勉强宽一点,勒住他肥厚的雌穴,像一条丁字裤不仅卡在逼缝里,链接着后腰那一根细绳,连后穴都紧紧地箍住。
身后臀肉与单薄的脊背都没有丝毫的遮挡,身体面前的布料简直像肚兜一样,仅仅靠着脖子上的两根细绳才能勉强维持住一副挂在身上。
一弯腰,那衣服连温明书这样平坦的胸脯都没办法护住,露出两枚熟妇一般,软嫩枣红的乳首。
温明书勾着黑色丝袜,缓缓将自己的腿伸了进去,长期久坐他的大腿根部肉软,被丝袜勒着鼓起一圈软肉。
男人站在浴室全身镜面前转着身子仔细端详自己,这样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腰肢被衣服包裹得纤细,红色撑得臀肉白腻,竟然也能让他透露出一股熟透一般的情色。
像娼妓一样。温明书自我嘲弄着,他向少年们张开双腿,他也接受了少年们物质上的补贴与工作,尽管这些都不是他所主动寻求的,但是他也不能否认那些“好处”他实实在在地也是受了。
他本质上,就是娼妓。
对了,就这样想把,这样想着他到还能坦诚一些,不至于在这些性爱中,心里被煎熬着拧巴,反正他也逃不掉,倒不如顺应把自己当作娼妓,这样还能好受一些
温明书为自己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背对着镜子趴在洗手台上拿起了衣服盒子里那分量最沉重的肛塞。
一头是金属质地微凉的坚硬突起,一头是一个可爱毛绒的白色兔子尾巴。
洗手台上镜子倒影着背后全身镜,温明书能够很直观地看到自己那圆润鼓翘的臀部,伸手掰着半边屁股扯开,露出里面那枚先前车上被肏弄的红肿的后穴。
冰凉的肛塞抵住,后穴刺激地不停收缩,温明书扭动着手里的小玩意,心一横用力地插了进去。
“唔”对于吃过阴茎的后穴来说这样的尺寸很容易的就纳入了,只是那份凉意依旧刺激地肠壁不停收缩。
温明书起身,明白自己也没办法逃避,深呼吸打开了浴室门走了出去。
少年们的视线根本不加掩饰地落在他的身上,只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