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杜康已经网开很多面。

“接收指令。”

杜康挥了挥手，主脑中延伸出的蓝色细丝很快编织成了黑色的球衣。鞋子的话他随便挑了双之前赵启明老爱穿的，他的aj款式太多，实在认不出来这是个什么型号，杜康确实喜欢男人穿上篮球战靴就是了。

随着耳朵里的黑色管道拉着细丝脱离开来，赵启明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清醒过来。

他仿佛不认识杜康一样：“老板？怎么突然喊我过来，有什么交代吗？”显然芯片给杜康找补了个理由。

“电话找李明过来，就说有新店员到了要介绍给他，地址就给他街口咖啡店那里，你去那等着，他到了把他接过来。”杜康解释，顺便背手重新复制出赵启明的手机，可怜的手机好像每次都会不小心和衣物一起被分解吸收。

“哦”赵启明挠挠头，有点迷惑为啥突然叫李明，他干得好好的，还挺好奇新店员是谁的。芯片不会给他拒绝的机会，他只觉得一种莫名的动力出现在他心中，他加快脚步就往外面走，开始用手机联系李明。

大概还有一会，杜康想了想，走回屋里去，杨云还横着睡在床上，杜康也没让他醒来，坐在出现在床边的椅子上，自己动手把杨云的腿放到自己腿上。

感受着沉甸甸的重量，他偷偷感叹当兵的小腿看着只是健韧，一摸上去肌肉也是硬邦邦的。他的手没法穿透布料厚实的军裤，只是隔着衣物揉捏着小腿，像是在玩什么大型娃娃。一边有屏幕出现在他面前，他仔细看着杨云以前的生活记忆，赵启明他了解的多一些，杨云在这天之前却与他不熟，现在两人有了肌肤之亲，杜康也挺好奇改造前的杨云是个什么样的人，毕竟除了刻入了服从与对主人的淫贱，重建的杨云经历与性格应该与原来差不多才对——实际上，知道自己摧毁了什么能给杜康带来莫名的性奋，谁能拒绝把这么个黑皮寸头直男从坚毅大方的战士变成自己的大屌军犬呢？“我会对他好的。”杜康这样安慰自己。

杨云轻轻地呼吸着，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睡着时脸上也是带着正气的，看不出刚刚求着射精的样子，杜康突然觉得两个人在安静地屋子里这样呆着也挺满足的，他很久以前就想要个言听计从的肌肉玩具，然后抱着睡觉之类的，现在玩具有了，愿望随时可以实现。

可惜传来的信息打破了宁静，赵启明带李明来到了门口，没允许进不来，李明脸上带着期待的神色，在他看来，这家店物美价廉，反正赵启明一星期的租赁要到了，要是有更好的他也可以在订，不然就续租赵启明，是警察？还是健身教练？甚至是什么帅气多金的黑袜皮鞋总裁之类的？李明还是很相信“店长”的审美的。

明明已经来过几次，当店门缓缓打开，露出深沉的黑暗的时候，李明不禁有些瑟缩，总觉得下意识地害怕这里，甚至压住了胸中蓬勃的欲望，但是看到自信地往里走的赵启明，他又不怕了，店主都让因为袜子打了他一顿的赵启明给他跪下当狗了，还图啥呢？

于是李明的身影被黑暗吞没。

杜康稍微有些精神洁癖，要不是知道两人还没10，并且他喜爱赵启明许久，他就很难接受赵启明的黄瓜了，好在为时未晚，被施舍了梦境的李明现在要付出他的报偿。

李明最后怎么样了？笔者也不知道，只是之后“李明”生活不管干嘛都有点呆呆地，倒是没了贼眉鼠眼的气息，也算勤勤恳恳地生活，时不时到商业街附近，可能是干点杂物或者搬运工作，再之后好像当了中介之类的人，总是带着壮汉往巷子里走去，当然，不关注他的人当然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工作，起码生活看起来很滋润，应该没给讹的倾家荡产吧。

杨云回去部队去了，杜康很长一段时间都找不到他人，保险起见杜康没让他在部队里给自己发涩涩的视频之类的，天知道这些联系有没有给监控啊，自己势力尚且单薄，还是保险一些为好，杜康倒是在考虑要不要让他早点退役侍候左右，不过这些都是之后的问题。

赵启明正在床边的瑜伽垫上做着卷腹，双手背在脑后，身上却只穿了内裤和袜子；这样的机械动作不需要啥思维，杜康直接让芯片控制他暂时大脑空空，然后芯片自动重复动作，于是赵启明眼神呆滞地不断卷腹，有点汗水流到眼角也不会擦，好像变成了不会眨眼睛的笨蛋。杜康的左脚搭在他的腹肌上，随着赵启明上半身的动作一抬一抬，而右脚踩在白色三角内裤的大包上。

软软热热的触感让杜康有点欲罢不能，他特意让芯片切断了下体的触感，命令赵启扬穿成这样在他脚底锻炼，脚感怎么说呢？左脚是踩在硬硬的腹肌上，随着汗水的出现有点滑腻，但是是很火热的触感，而右脚感觉更好一点，棉布覆盖的下体用脚轻轻研磨，是柔软温暖的触感，有点像是踩着猫肚皮，只是更符合杜康的喜爱，让他有点遗憾没能早点发现这种玩法，就能在杨云离开前两只脚一脚一包，想想就很刺激。

他脚上随意的动作，手上刷着视频——其实要是链接主脑的话，他处理信息的速度就会快很多，刷视频看剧都能缩短很多时间，但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