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反抗,弱弱地说吃撑了喝不下,他也只是不置可否地挑挑眉,筱白只好勉力喝了两口。
如此这般,筱白只好默默腹诽,客气周旋着。
只有十天。
之后大家分道扬镳,没有交集,他不缺仰慕者,会很快忘了她的。
旅行还没有结束,导演突然通知她更改了节目设置,要求她参与第三次录制,当作观众拍摄一些反应镜头。她其实内心抗拒,几天来与秦麟的相处简直叫她无比压抑,不想再有多余的接触。甚至她还偷偷翻看了当时的合同,才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回复。
她的小动作被身旁的秦麟看在眼里,她难道不想去看自己的比赛吗?那显而易见的答案叫他不耐,眼底的占有欲快要按耐不住。
旅行结束后,他们一起回到酒店。接下来的几天两人相安无事,偶尔在健身房遇到也只是点头示意。
筱白默默舒了口气。
第三次节目录制是团队赛,秦麟carry全程,出色的带领小队赢得胜利。挥洒汗水的男人荷尔蒙爆棚,引得全场尖叫赞叹连连。秦麟能看到筱白盈盈的眼睛看着他,为他鼓掌喝彩,完全满足了他卑劣的掌控欲。
然而,她的眼中只是赞赏,没有爱慕。
秦麟再也无法忍受了。
往日表面的克制再也无法维系,坦露出偏执专横的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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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麟当晚敲筱白的房门,筱白毫不防备的开门,电光石火间秦麟一把揽住抱进去,用一块毛巾捂住口鼻迷晕过去。筱白最后的记忆停留炽热的怀抱和头顶秦麟像痴汉一样弥足的叹息声。
秦麟不急不缓地抱着筱白离开酒店回到他附近的房产里。酒店里筱白那些零碎的行李也被暗处冒出来的女保镖收集。女保镖手脚利落,身形与筱白高度相似,模仿打扮、退房一气呵成。整个过程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而筱白的命运已然掌握在秦麟的手中。
烈性催情的药,筱白被注射了满满一管。这样的办法很卑劣,但是不容易受伤。他压抑已久的欲望已经波涛翻涌,筱白赤条条的显然承受不住,这样的药比起直接强暴来的更温和。
不过结果都是一样的,秦麟低着头,若有似无的笑了。
灯火通明的别墅底层,唯一的一间卧室虚掩着门,透出昏暗的光。
站在空旷的待客厅都能听到破碎的呻吟声。
是在深吻。
秦麟像是饿狼一样吮吸着,勾住身下雌兽的舌头,把自己的舌头递耸进其咽喉,逼得她一口口吞咽。
小剂量的迷药药性早已挥散,大剂量的春药作用着麻痹了筱白的大脑。
残留的理智下她还试图无力的反抗,比稚猫踩奶的力度还小。秦麟看红了眼,单手扯掉了自己的衣服,拉着筱白的手将自己鼓涨到可怕的性器释放出来。那东西已经吐出可怖的涎液,迫不及待地被抹到筱白柔软的手心。
秦麟喘着粗气,但还是温柔地褪去爱人的衣服。
“别……别……不要这样……”娇柔的身躯还在扭动磨蹭着。
算了,她还很稚嫩,不会讨好她的男人。
毕竟心心念念的爱人终于光溜溜的躺在身下了。
滚烫的手与舌,一寸寸的抚舔过细弱的、白得发光的身体。
最后停在了在梦中无数次侵犯占有的地方。
“呜呜呜……”筱白终于哭了起来,山雨欲来的危机感让她有一瞬间的清醒,“不要这样,这样对我……麟哥……求求你……”
秦麟高兴地笑着吻了吻筱白的眼睑,舔走了晶莹的泪珠,“宝贝没有忘呢,我比你小六个月。叫哥哥会让我高兴。”
双腿被骤然拉开,卡在男人肌肉紧绷的腰间。
筱白茫然的睁大迷蒙的泪眼,被沉得发亮的眼睛捕捉到。
“不!不要……”
但男人根本没有在意这软糯的拒绝,弯下身体,凑到筱白耳边。“但是,叫哥哥今天没有用哦。第一次会有点疼,忍一忍就叫你舒服。”
覆在筱白身上,把她整个人完全罩住。多于两倍的体重使得秦麟毫不费力的把青筋盘砟的阴茎突破那层薄如蝉翼的阻碍直直顶到宫口,在脆弱的腹腔内开辟出本就属于自己的地盘,逼得宫口处的软肉不得已的含着顶端嘬吃,一丝丝的吐着津液舒缓。
泪水决堤了,但都未流下就被男人卷入嘴中。待她稍平静了一些,唇舌又黏黏乎乎的舔过颈窝,像狼一样,粗重的深深嗅闻着,张开嘴就能吃进整个喉咙,似乎下一秒就要咬住逼迫她承受更可怕的事。
他动起来了。轻微的在窄小的穴道里抽插着。
筱白没有尖叫,只是机械般得推搡着秦麟的腰腹,可惜连减缓的作用都没有起到。可怜的挣扎在秦麟眼里显得宛如刚出世的小猫的推搡,可爱得叫他心化作一团水。
专研的春药起了作用,筱白的甬道渐渐湿润光滑起来。
秦麟仅仅碾磨了几下宫口,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