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不知道第几次分手了,和美。
分手的最大缘由便是自家小男友精力充沛,常常在床上把自己搞的死去活来,苦不堪言。
美又一次把自己做哭,不论怎么喊都不停,嗓子哑了大半。
次日醒来,美乱糟糟的金发牢牢埋在他的颈窝,瓷抬起酸软的小臂揉揉身上人的金毛,想着:要不再分个手?
他确实这么说了。
轻轻唤醒身上人,盯着对方还未从睡梦中醒来的表情,皙白的双手捧住他的脸,温声道:“宝宝,我们再分下手好不好?”
“啊、嗯……”
“……”
“等等,怎么又分手?!”
美的心情很糟,非常糟。比他早上起床时的头发还要糟。
美的经纪人——日,这几天无时无刻受到上司的压迫,时常一些小事便要他去做。
我是狗吗?使唤来使唤去的。日愤愤咬牙。
“倒杯咖啡。”美一个眼神都未曾施舍给日,手上随意翻着文件,湖蓝与翠绿杂糅的双眸紧盯着手机锁屏上的人。
日一言不发,没办法,他给的实在太多了。随即拿起杯子去冲咖啡。
日端着杯子回来时,美从方才的大爷坐姿变成“腼腆玲珑乖小孩”式,反差十分强烈。美面前竖着平板在视频通话,通话的便是美的“前任”,正含笑看着对面的人。
“瓷,复合嘛,复合嘛。你看,我现在没有了你的日子多不好过,连杯咖啡都不是你亲手磨的。”美撒娇的一连钢珠炮撒起来,特意夹着嗓子,趴在桌上,像小狗一样求抚摸。
“说一周就是一周,这才过了多久啊?有两天吗?”
“不管。以前都没有超过三天的,这次是一个星期啊,亲爱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乖哈,我要去工作了,亲亲。”
“亲亲。”
瓷最终在美幽怨的眼神下挂断视频,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走向拍摄场地。
见不到瓷,美没有装的必要。他恢复成刚刚到大爷坐姿,可算瞟了眼身旁端着杯子的日,毫无波澜地开口:“倒了。要手磨的。”
日感觉他咬酸了腮帮子,太阳穴突突的跳。但没说什么,只得低下头,喏喏答道:“好。我现在去磨。”遂快步离开,前往茶水间。
“磨细点,加可乐。”
日:……
美尝口后觉得味道不好,让日重新磨。
日:
渡鸦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我是只鸟。
准确来说是只漆黑的渡鸦。在阳光照耀之下会反射出五彩斑斓的黑。
我本觉得这一生将平平淡淡、粗茶淡饭的度过。
天有不测风云。
在我还是稚童,不,雏鸟时遭受到欺凌与折辱。
我很弱小、很脆弱、很无知、很愚昧,任何人都能将我捏在掌心之中,我微弱的反抗在他们眼中便是蜉蝣撼树。
在我最落魄之际,高高在上的他们撕裂我的羽翼,我无法振翅天空;毒哑我的咽喉,我无法发出哀嚎;折碎我的脊梁,趴在地上奄奄待息。
幸运的,我遇到了我人生中的导师,分叉路口的指向标。
他赐予我新的信仰,我的眼中点燃红色的火炬熊熊燃烧。
亮晶晶的眼睛。
他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之一。
但现在他捆着我的四肢,搂紧我的腰窝,头贪婪地埋在我的脖颈,然后粗暴的扯掉我的裤子。
「怎么,是有遗漏掉的东西?」
我微愣,看着眼前折返回来的小学弟。
「不,不……我想问问你,这周末可以帮我补习吗?」
斯拉夫人平常不喜颜色的脸上罕见的露出忐忑与期待。
我轻勾唇角,语气平淡:「当然可以。」
之后小学弟三步两回头地向我挥手告别。
依依不舍的样子让我联想到前几天吃的小熊饼干。
虽然没什么关联,但起码都是小熊对吧。
表面上仅仅的学弟,但我们早已确定对象关系。
先生刚捡我回来不久,他我送去上学。
放学时,我因被那群人灌的药还没治好所以头脑不太灵光,竟把回家的路忘记了,又怕叨扰其他人平添一份烦恼。
于是就一个人蹲在校门口挤破脑袋想回家的路。
俄比我小七八个月,他踩着自行车回家时瞧见了我。
我们当时还未曾见面,他就把我当成没人要的小屁孩。
这小孩看着面冷,但心肠子还是热乎的。
他撇撇我,声音不大不小:「你要不先跟我回家?」
我脑一抽就答应了。
然后小孩满脸震惊的看着我叫「先生」。
现在想想,若我不是先生领回来的,那俄是否构成人口拐卖罪?
长大后,我还更脑抽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