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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也不太记得母亲的脸庞了。

照片帮助回忆,有时他试图想从元望的脸上拼凑出记忆中妈妈的脸,却毫无成效。

这张脸,从他有记忆以来,只有元望一个人独有。

「小望,你害怕吧?」他靠在妹妹的肩头,声音迷茫,眼神却清明:「你害怕我把你当成妈妈?」

他突然就笑出声:「其实我根本就不记得了,她的脸。」元照重新抬头看着元望:「妈妈回家太晚,我们都睡了她才到家,我们去上学的时候她不是还在睡就是已经出门,哪里会有什么印象。」

要说的话,母亲低头摀着脸哭泣的形象还更深入人心,父亲带回来的女人吓到花容失色的五官都比母亲更加清晰。

「不要记。」元望抿唇,把元照的头压在自己胸口,声音闷闷的:「……他们都不要我们,我们也不要他们,我们只要我们。」

白色的腿红色的鞋,那天那令人反胃的气味,还有哥哥摀在自己眼上冰凉的手、还稚嫩颤抖的嗓音……『小望、小望不要看,我们去外面,哥哥带你一起走……』

「哥哥,我们一起走,你不要再带『她』一起走了,好不好……」

元望在哀求他,懵懂的情慾和压抑窒息的独佔欲,不管哪些情绪,一切都在这之后,她想让哥哥永远跟自己在一起,不要再回头看永远无法补救的过去。

她想带他一起向前走,走只有他们两个的路。

「小望……」元照轻轻抚着她纤瘦的背脊,呢喃着,唇齿轻触她敏感的颈肉。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兄妹俩意识到已陷入黑暗,却谁也没人抬手去拉动光源,两人一起在黑夜中相拥。

元望背对神桌,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即使夜幕垄罩,月光也足以让人沐浴在白光下。

而元照背对月光,面向神桌黯沉的红光,隐隐映出牌位的影子,老旧的灯芯忽暗忽亮,轮廓跟着模糊,最终在灯芯稳定后跟背景融合,乃至不再清晰。

母亲同意了吗?

跟小望永远在一起,不管社会局限人类灵魂的「轮廓」。

元照的那些对母亲的罪恶感莫名减轻了些,从过去到现在,从没送出去的麵到在自己怀里的元望,明知是虚假的心理安慰,但他就是能拓展自己对自己的限制,放宽到能吻上元望的唇。

一切都是如此正常自然,没有人对于亲密接触有所抗拒,元望在感觉到胸前重量减轻时抚上元照的脸,在他脸上摸索:「不用开灯吗?」

在黑夜中,看不到,两人一起沉沦,不「开灯」吗?不及时止损吗?要享受一时的快乐吗?

「不用。」元照心里要问元望想开灯吗?但说出口是一次强硬的决定,从小就是这样,他帮着慢吞吞的元望做下决定。

但那是因为,他能窥得她的心。

「我不怕,你也不用怕,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元照终于吻到元望的唇。

这是一次表示亲密的亲吻,没有夹杂过多的慾望,两人唇齿开啟的轻易,唾液在交缠的舌间流淌,享受在对方体内被温暖包裹的满足。

他们彼此都在吸吮自己口中的软肉,不愿让它逃离,强留在自己口中,自己的却又搅动对方舌根下的柔软处,刺激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元望率先败下阵,元照看不太清妹妹的神态,只能从她喷洒在胸前的喘气和瘫软的腰肢脑补出女孩眼神迷离、微肿的唇边流满自己唾液,用她独有的慵甜嗓音喊自己:「哥哥……」

他早就硬了,但更想享受这样在深陷成人情欲之前,更深层次的亲密。

元照放开妹妹,哑声指挥妹妹:「脱掉。」自己迅速的把上衣自下而上脱去,元望就坐在自己身上,他不想放开她,又没办法把裤子脱掉,便把胯间束缚住自己的拉鍊扯开,裤带稍微下拉,少年勃起的性器直直弹出,打到女孩的小腹。

元望反应慢,脑子还沉浸与哥哥亲密无间的亲吻中,亲暱如同甜腻的蜜糖将她包围,侵蚀她的神经,抬手缓缓要将上衣脱去,又被元照发烫的性器打到肚子,她想低头去看,却什么也看不到。

元照看妹妹还呆呆的低着头,拉着衣襬的手停格在半路上,按耐不住,抓住她的上衣一扯,和自己一起扔到一边后,马上把元望赤裸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

少年的性器火热梆硬,顶端正巧贴上她的肚脐处,那处毛发粗糙,弄得元望发痒,她喘着气,轻轻用自己光滑的腹部摩擦元照,弄得小孔开始微微流出难耐的前精,但元照没有管已然激动的下体,他只是死死的让元望的身体跟自己紧密无间的相贴。

敏感的乳头相贴摩擦,发育中的软肉在少年坚硬的胸膛挤压,元望感觉内裤已被潮热的体液装载,湿湿的贴在阴唇上,有一小块布料卡入两办之间,女孩本能的夹紧双腿摩娑着,寻找陌生的渴望。

她就是这样,即使已经赤裸相见,刺激的敏感点相互摩擦着,还是不敢直接倾诉自己的欲望,在哥哥的身上偷偷咬着唇,隐晦着自我安慰、暗自感受着成人世界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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