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托想，主教是个饥渴的男同性恋，也许主动一点不是坏事。在被抬着腰操弄的时候，阿拉斯托动了动被闲置在一边的尾巴，讨好似的缠上维吉尔的大腿，对方没有阻止，于是他有样学样，把末端探进主教的双腿之间。

“呃嗯……”维吉尔轻叹一声，没说什么，默许他继续。

不知道是否提前准备过还是因为在性事中来了感觉，刺进去已经能感觉到过多温热黏腻的液体，进入深处也很轻易。维吉尔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被尾巴刮蹭内壁时舒服得哼叫，埋在阿拉斯托腿间的性器也没有停下抽插。

阿拉斯托的尾巴不如维吉尔灵活，作为魔剑，他几乎只有在寻求乐趣的时候才赤手空拳搏斗。而维吉尔——他在魔界生活过的时间只是阿拉斯托的百分之一，却经历过更多被剥夺武器甚至部分肢体、不得不用上每身体的每一处乃至牙齿去厮杀的时刻。

在维吉尔的认知里魔界的生存法则就是如此残酷的。

所以不能理解阿拉斯托怎么捅得比炮机还弱智，炮机还能语音控制档位呢，叫小a同学换个方向他直接顶到结肠。

“啊……”

维吉尔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不算疼痛，有种虚浮的酸软酥麻，使双腿都乏力一瞬。他没直接抓住阿拉斯托的平衡附肢，在呻吟的间隙警告对方：“退出去，我没有允许你……嗯……进到这么深的地方……啊、你这……！”

膨大的尾巴末端被挤得往上屈起，迅速抽出去的时候不免碾过前列腺又用尖端滑过。维吉尔不确定阿拉斯托是否在这个过程中释放电流，从那个可以获得极致快乐的敏感点传来尖锐而剧烈的快感，让半魔浑身发软，浸在情欲里的天蓝眼睛上翻。

虽然不至于失去意识，维吉尔还是在突如其来的高潮中沉醉了片刻。阿拉斯托盯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主教大人一向和新闻报道里那样庄重严肃的脸露出失神恍惚的表情，觉得有些不敬，尴尬地移开视线。半魔的身体贴得太近了，汗津津的，体温烫得吓人，急促粗重的呼吸吹在耳边，甚至胸腔里过快的心跳也能听见……还有维吉尔轻轻颤抖的修长双腿和从身体深处涌出沿着自己的尾巴缓缓流下的温热液体。

有点……太……太亲密了……维吉尔射在了他腿间的穴口里，因为本能地贪恋蕴含其中的魔力，阿拉斯托能感觉到自己不由自主地继续夹着那根尺寸惊人的玩意挤压，一边把魔力吸收到体内一边期待榨出更多汁液。维吉尔已经把他的下属修士操射两回了，阿拉斯托还担心他玩弄雷电恶魔的肉体来了劲就不用生殖器干了。还得哄主教专注于满足他自己的欲望就好，不然完全是亏本买卖……虽然……好像……做得……挺舒服的……

阿拉斯托还大脑空白，爽完的维吉尔已经理智回笼，拔出来躺在旁边歇息。他觉得是时候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发展到提出这个请求不是那么突兀的阶段，所以维吉尔礼貌地询问下一次是否愿意去他的住宅使用魔人化的肉体与自己交媾。阿拉斯托愣了一下，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这让主教有些心里没底。

沉默片刻，阿拉斯托说：我没有■■。

维吉尔说：什么？

我没有■■。

维吉尔又追问一次，你说什么？

阿拉斯托长长叹了一口气：“生殖器、阴茎或者阴道，随便哪个，我都没有，因为我没有繁衍的需要。”

“……那你有排泄孔吗？”

“没有。”

维吉尔沉默了，时间之久让阿拉斯托心慌。阿拉斯托早就猜到，这个饥渴的男同性恋恶魔想要被一根异于常人形状狰狞的超大阴茎操或者操一个异于常人形状狰狞可以容纳万物的屁股，但是如果想操阿拉斯托的本体，维吉尔只能去操雷暴云单体，这风暴抛瓦男能做到吧！阿拉斯托把主教大人在性癖上想得过于不堪，维吉尔绝无此意，首先他自己就有一根异于常人形状狰狞的超大阴茎，另外他想操容纳万物的东西明明可以用次元斩开个洞操到另一个世界去，女娲补天的神话就是这么来的，但是维吉尔没有，所以他不是饥渴的男同性恋。

终于维吉尔又开口了，抛出下一个问题：“你总有口腔吧？”

还真有。

看阿拉斯托不情不愿地点点头，维吉尔想起来得给他点小小的报酬：“你有什么想要的吗？作为对你满足我的感谢。”

“感谢”这个词用的微妙，定义他们的行为是阿拉斯托对他的帮助，不是交易也不是剥削。其实阿拉斯托答应下来只是因为维吉尔比他强太多，不顺从的话感觉会死。所以就算他主动说赐予自己什么，也不能太过分。阿拉斯托沉吟片刻，提出一个请求：“能不能拷两份你的工作文件给我抄一下？”

本来阿拉斯托安分守己的在这偏远疙瘩角落享受人间美好生活，除了维持教堂运转之外一年到头做两场公共活动筹点善款也就算过去了，谁知道维吉尔一上任就雷厉风行誓要整顿职场懒散风气，给每个教区按信徒数量划等级下指标，连每个月几场弥撒数量都有规定，做完了还得整理书面材料前中后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