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扔到床榻里,朦胧视线里他看见leo敞着裤链站在床边解了衬衫两颗扣子。
“没有结束哦我的小母狗,夜还很长呢。”
leo从床头柜中拿出一根马鞭,明显改装过,鞭头是心形的。他将那鞭头抵在姬南泽侧颈,本来黑色的皮料竟然渐渐晕染成了红色,暧昧而缠绵。
“这根鞭子很神奇,我越疼爱你,这个心型鞭头就会越漂亮,它的色彩将是我爱你的证明。”
“好奇吗?我会有多宠爱你……”
“你是来杀我的?”倚靠在墙角的青年遥望着铁窗外的月亮淡淡开口,他摆弄着自己脱了线的袖口,目光中似有留念又仿佛空无一物。
站在他身前穿着狱服的寸头男人微微隆起眉峰,沉沉从喉间挤出一声“嗯”,惜字如金。
“不劳你动手了,我本来便没想着活着出去,只是,终究是没等到啊……不过也是我该的……”青年勾起嘴角,他垂眼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银戒,最终将袖口中的纸条递给男人。
“不管是谁派你来的,把这个交给他。”
这是他最后能做的事情了。
男人接过纸条抬腿离开回到自己的寝室,几分钟后,他听见外面一片喧哗。
将纸条收拢到手心,男人一言不发,他转头看向那高窗,冷寂的月光不偏不倚照在每个人身上,仿佛众生平等。
“呜……”镜头反射出白炽灯的光亮有些刺眼,姬南泽偏过头,像是因为羞耻而躲开了镜头,他的黑色裙子已经被脱了下来,身上只有一个低胸围裙和黑色丝袜。
他被那反射的光亮刺激,眼角滚落一颗生理性的泪珠,让他鼻头微酸。
没有等姬南泽弄明白这一瞬间的酸涩,leo用手将他的丝袜扯破,「呲啦」声响传至耳边,姬南泽浑浑噩噩低头去看,发现自己双腿的丝袜不仅沾满不明的黏腻还变得千疮百孔,更像是被强奸的少女了。
男人强行打开他的双腿,几乎要将他摆成一字马,然后手掌一翻,马鞭带着破空声打在姬南泽那汗津津的柔嫩腿根。
声音清脆而响亮,姬南泽身体一抖,卡在围裙领口的丰满双乳摇晃了一下,红艳乳尖的残影隐约可见,活色生香。
可是男人却完全没有怜惜,他冷酷地又一次甩手,皮质的鞭头先后打过那两颗招摇的乳头,声音含笑:“怎么回事?小骚狗的奶头怎么越打越硬啊?”
“这么喜欢被疼爱吗?”
不顾姬南泽的闪躲,leo将鞭头摁在他一侧乳尖,狠狠下压又上舀,被美人情热的肌肤舔过,那鞭头已经变成了鲜红的颜色,却仍然不比那香艳的熟红乳尖动人。
“还有你的下面……又喷水了呢。”故意模糊性别,leo用手隔着围裙按压姬南泽抽搐的小腹,仿佛有火焰在里面翻腾,又有蚁群在里面啃噬,姬南泽感觉欲望又烧又痒,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求饶。
他难耐地抬起上半身抱住男人空闲的手臂,将柔软的乳肉在他手臂青筋上磨蹭,长长的发丝如同海藻一般铺在他背脊,抬起的眼眸中都是能满足男人征服欲望的依恋。
“给我更多……好痒呜……给我……”
仿佛用男人的手臂自慰,他的侧脸枕在男人手臂上,面纱潮湿地沾染他的发丝,抓着男人手臂他一下下地挺胸,肿大的乳头在那滚烫肌肤上一下下地滚压厮磨,每一次摩擦都伴随着他刻意放柔的用于引诱男人的呻吟声。
“嗯……主人……嗯呜……求您……”
黑发的美人实在煽情,以至于他栖息的leo的手臂都仿佛变成了性器官,像是一条攀绕在柱子上的鳞片光滑的美艳毒蛇,天然便让人面红耳赤地联想到情欲。
「命真好啊leo……你住哪啊我给你送点我家乡的土特产……」
「ash不准对他撒娇!啊啊啊啊爹的我刷了那么多礼物你都没对我软声软气说过话!啊啊啊啊!」
「好多人破防啊哈哈哈哈,好看爱看!leo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直接上啊!人家都这么求你了!」
「干!你不行我上!我鸡巴真的很大!」
「前面的让我先用自欺欺人尺给你量一量吧!」
leo垂眼看着姬南泽,喉结干涩地滚动了几下,猛一开口竟然没有发出声音,他咳了两声,用嘶哑到快不能听的声音发话:“鞭头的颜色又暗下去了呢……”
他将鞭头探进面纱按在姬南泽唇角,姬南泽安稳靠在他手臂上,伸出手握住鞭柄,手指缓缓爬到男人手背,然后他用另一只手挑起一截面纱,露出点着小痣的红唇。
像是一场无声的博弈,身份低微的小女仆目光黏糊糊地盯着他高贵的男主人,水红小舌探出涂抹着艳丽唇脂的唇,他用舌尖像猫一样舔过鞭头的光滑皮面,扫过的地方顷刻留下鲜血一般的色彩,然后他舌尖一卷将心型的鞭头含入唇中,从始至终,他的眼睛都凝视着男主人那已然呆滞的面庞。
下一秒男主人丢盔弃甲,体面的面具全部破碎,他将完全成熟的鞭头扯出,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