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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了,芝麻汤圆把皮掀了的冲击力堪比白领去打灰。

“你都下海拍av了装什么呢?”

“我出钱出人拯救市场轮得到你指责我?”荀洛魁被他的狗叫整无语了,他把他当软柿子捏还不够怎么还污蔑他,“而且就算我真卖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什么拯救市场?”宁庭溥被质问一通脸僵住了,倒是不气他语气不好,反而惊觉自己都没想明白自己哪来这么大火,如他所说他俩并不是需要在意这些的关系。

“我看丑男阳痿,自己上场洗眼睛不行?管那么宽呢?”

这理由宁庭溥哑口无言,胡乱嗯了几声匆忙退场,怀疑是那会儿听故事的时候不小心喝两口酒把脑子糊住了,今晚做的事都不用第二天起来,做完立马就后悔。

躺床上之前看了眼外面,天边已经泛起了白光,酒意上头睡得比昏过去还快,再次醒来是被听令乓啷的声音吵醒的,迷茫的游荡到声源发现本来宽敞的琴房里挤满了工人,小心翼翼安装一个棺材。

棺材?宁庭溥突然察觉到不对,视线转了一圈找到一旁抱着手臂监工的人,快步走过去把人拉到无人的角落。

“你在诅咒我吗?”昨晚的冒昧举动他记得一清二楚,自己也说过随便动,憋了半天憋出来的话他自己听着都有点卑微。

“那是我的床。”荀洛魁抬眼看他,态度如常,好像一切冲突都没发生过。

宁庭溥又沉默了,荀洛魁说的话总是超出他的理解范围,离谱到他难以相信,他俩之间的代沟堪比马里亚纳海沟。

“兄弟你几岁啊?”

“27。”

他28岁,就小一岁啊,怎么感觉他俩差了一个世纪,宁庭溥自觉已经够开放了,但荀洛魁思维超前的他都害怕。

“棺材好啊,升官发财。”宁庭溥干笑着结束这场对话,转头就开始疯狂催助理,他倒要看看什么家庭能养出这么个奇葩。

想起刚刚撇到的工人身上的logo,犹豫了一下又从他爸妈那边借了人,他认识那个牌子,做高奢家具的,姿态一向摆的高,安个床派这么多人说不定还真有点东西。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又怕人半路跑了,宁庭溥在自己家里跟做贼一样减弱存在感,每晚下班回去第一件事看一眼人还在吗,确定在之后就进了书房处理文件,饭都是让保姆在附近的住处做好了送过来。

等了许久的资料摆在面前时宁庭溥撑着下巴预想之后的行动。

想了没几种情况就意识到他对荀洛魁的执着有点不对劲,最起码现在的他无法预料以后的他的行为,预想毫无意义,除了报复那个老登是确定的,其他到时候再说吧。

资料不厚,看完不到半个小时,宁庭溥合上薄薄的册子时只会感慨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多么幸福的五口之家,爸妈各自养着小三又坚守底线没搞出来私生子,大家都很高兴,除了那天早上那个跳脚的老头。

一时间宁庭溥犯了难,洛老爷子的报应有点多,感情方面他搞什么事都可以说是小儿科,可经济方面洛家又是当地三财阀之一,和他家差不多体量而且离太远他伸不进去手,掺和一脚还行做手脚有点困难。

一个独女阳奉阴违,外孙子衣冠枭獍,甚至被最重视的人把老婆挑拨走的老头,情感方面可能没什么可以打击的了。

他总不能买热搜造老头谣让全国人民骂他,那有点过于low了,而且犯法,他妈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不犯法,他践行了这么多年为了这么个破事破例不值当。

思来想去,辗转反侧,他能做的就是扶持三大财阀里最后一个家族,云家,洛老爷子当初执意要联姻弄的父女反目,主要还是野心勃勃想吞并云家,虽然最后出了岔子效果大打折扣,但云家式微已成现实,以后要是起来了估计能把人气心梗。

再次骚扰助理时要查的已经变成云家,这次理由冠冕堂皇,合作前的常规调查。

解决了头等心事宁庭溥长舒一口气,开始思考怎么对待荀洛魁。

报复他姥爷用不上他,宁庭溥自觉没了留人必要,可放人走又有点不情愿,在心里自己跟自己博弈时视线满屋子乱窜,最后定格在书架最高处的梨木雕花盒子上。

那里面是小时候偷到的第一个玩具,在朋友那里看到一眼爱上,心心念念许久偷到手,朋友为此难过的时候他没事人一样买了一整套新的安慰对方,原件却一直当宝贝一样藏着长大了也依旧喜欢。

荀洛魁是他最新看上的玩具,宁庭溥瞬间明悟,所以他不会放他走。

这种感觉很难描述,宁庭溥偷盗成性但已经很久没为被盗的东西心动过了,他只沉迷于那种站在失主面前对方却一无所知甚至向他求助的全知感,对偷走的是什么并不十分在意,从小时候的实体物品到后来的各种各种意义上的宝物,要不是他妈发现了恳求他不要犯法,他或许会专注于偷标书或者商业机密,而不是只有损道德的偷人。

现在的宁庭溥想要荀洛魁,就像小时候的宁庭溥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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