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
乐洮被亲的直迷糊,舌头粗长而炙热,像是馋急了饿久了的灵蛇,恨不得舔到他的喉咙。
乐洮有些喘不过气来,哼哼唧唧地呜咽,叶松缠着他的舌头吮吃好久才放缓,变成温温柔柔的舔弄撩拨。
雌穴的宫口都被抽的发肿了,穴腔抽搐痉挛不已,抖索着高潮了好几回,舌头这才松开了淫心嫩肉,钻进盛满淫液的宫腔。
得了缝隙,淫液迫不及待往外涌,一滴不剩全落进夜叶林的嘴里。
他仔仔细细将窄小的宫腔肉套子舔了个遍,这才抽出舌头,抱住乐洮的腰,亲上柔软的脸颊,顺着鬓角舔到耳廓:“主人、要不要喂小穴吃点别的?”
乐洮趁机挣脱粘人的缠吻,“……什么别的?”
叶林抿唇笑得腼腆,但亮出的悬空屏上琳琅满目的鸡巴款式一个比一个炸裂。
乐洮还看到了超眼熟的款。
不仅眼熟,逼穴对它们更熟,他被拖到刑罚室的那几次,监察者就是用这几款当的淫刑工具。
乐洮:“这个还有那个。”
叶林:“要这两款?”
乐洮:“不,这两个删掉,我以后不想再看见。”
叶林:“……好哦。”
距离上班时间就剩两个半小时。
乐洮选择困难症犯了。
挨罚时的淫具柱身过于狰狞,稍微动几下穴腔就受不了,那晚频繁的极致高潮让乐洮想起来都心里发怵,穴也发抖。
乐洮挑来拣去,最终选了个看上去最无害的款式。
柱身还算光滑,只是有少许青筋盘亘,柱身靠下有一圈圆环凸起,看着也不是很凶,就是龟头看着可怕了些。
扁平的龟头很宽,伞冠边缘有一圈凹凸不平,乐洮想着也没什么,这样的龟头肯定干不进宫口的,问题不大。
残酷的现实很快让他栽了个大跟头。
酷似马屌的性器刚钻进雌穴,穴腔只是觉得有些发胀,整体适应良好,还情不自禁地收缩两下,催促肉屌快点插进来。
龟头伞冠抵着骚点来回碾蹭,那一圈凸点磨得穴肉直哆嗦,挨肏的漂亮青年哆嗦着将双腿分的更开,试图缓解过于明显的摩擦快感。
后穴被另一根粗热抵住的时候,青年还噙着泪欲迎还拒,“不行、两根……太粗了呜……”
叶松温声安抚着,落在湿红眼尾的吻轻轻柔柔的,顶胯的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
“嗬呜呜……!!”
等两根肉棍缓慢而坚定地捅操进淫穴肉腔深处,刚开始操弄没一会,漂亮青年舌头都吐出来了,翻着眼直哆嗦,好半天才呜咽出声:“龟头……呃呜呜……!太深了!别磨、别磨了呜呜!!呃啊啊!!”
雌穴深处的穴肉骚得要命,吞吃圆溜溜的光滑龟头时都觉得爽翻了,和宫口骚嘴一起组成小小的肉套子,被快感激得不住地痉挛,咬住鹅蛋龟头吸吮不休。
这会儿钻进来的性器形状陌生,但肉屄淫洞的那股子骚浪劲儿没变,一受刺激就忍不住瑟缩收紧,结果被伞冠边缘的凹凸磨得直哆嗦,才操了十来下,穴腔深处被奸磨得滚烫又黏糊,透明的淫液一个劲儿地分泌溢出,又被马屌似的龟头凿弄碾撞成白沫。
雌穴忍不住痉挛着高潮泄水,穴口抖索的厉害,腰臀本能地战栗,屁股翘起来好几次,想抬起来挣脱淫棍的贯穿,都被腰侧铁钳似的大手轻松镇压。
乍一看还以为漂亮青年骚得不行了,一边高潮还一边扭着腰迎合吞吐男人们粗壮的肉屌。
后穴的肉屌操的更凶,结肠腔连点像样的防守都没有,粗热肉屌试了几个角度,晃动着碾蹭深处层叠绵软的肠肉,骚红淫肠被奸肏得愈发柔软湿濡,淫棍再用力一顶,直接撞进了结肠腔。
载入‘温柔体贴’模块的叶松确实没有大开大合地猛肏,埋在结肠腔的龟头缓抽轻插,边缘凹凸仔仔细细地将淫肠深处的骚洞碾磨了个遍,连骚浪肠肉的褶皱肉缝都没放过。
“嗬呜呜——!!”
乐洮眼泪流的越来越凶,身下更是发了大水。
他低估了这根凶器,他错得离谱。
插满骚穴屁眼的肉棍一动起来,柱身的凸起圆环总会碾肏过浅处的骚点,可怖的龟头更是针对穴腔深处的淫刑器具,雌穴的宫腔明明还没失守,穴口已经抖索着喷了好几次水。
“呃呜……哈啊、好热……呜、要死了、逼要捣坏了呜……不、不要再深了……畜生玩意、肚子、哈啊啊……呜呃!”
乐洮整个人都挂在叶林身上,搭在男人肩头的小腿翘起来一颤一颤的,泛粉的脚趾蜷缩着战栗,原本白皙如玉的身躯此时被肏的遍布潮红,他眼泪流的凶,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全被一前一后抱着他操弄狂干的男人舔吃下去。
身下像是发了水,肉棍重重操进去,穴口噗叽一声喷溅出淫水,滴落在地上,再缓缓消失。
雌穴的肉根一会儿换着角度碾磨柔嫩发软的宫口,一会儿又重重撞凿,想把宫口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