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洮躺上诊疗台,双脚踩着两边的踏板,双腿顺势敞开。
最初心里的羞耻感并不重,围着他的三个人一个比一个严肃正经,乐洮原本也不是个讳疾忌医的人,不知不觉被带入状态,艾德里安问什么,他都老老实实一板一眼地回答。
口罩遮掩了男人大部分的神情,唯有一双眉目,深邃多情,这会儿也因为低沉的语调变得十分严肃,他了解大致情况,戴上橡胶手套,开始触诊。
手指轻柔地拨开粉嫩阴唇,露出窄小稚嫩的艳粉穴口,像一张贪婪饥渴的小嘴巴,指腹刚戳上去,穴腔内里就传来吸力,恨不得直接把手指吸进去。
手指慢吞吞地推进,仔仔细细地摩挲摁压,艾德里安一边四处摸一边问疼不疼。
乐洮:“不疼。”
指腹摁上略硬的凸起骚点,乐洮没忍住溢出闷哼,艾德里安又摁了几下,“这里疼?”
乐洮摇头,“不、不疼,你别摁了……”
艾德里安挑眉,像是明白了什么,没再揪着那点不放,继续往深处钻。
乐洮不再吭声,咬住唇瓣别开眼,鸦羽眼睫轻轻抖颤。
他原本以为,医生的检查要么动作简单粗暴速战速决,要么轻轻柔柔的全程没太大感觉。
手指剐蹭穴腔嫩肉的动作很轻,像是隔靴搔痒,没一会儿就激起了淫穴肉洞的骚劲儿,指腹操上骚点的力道很重,猝不及防撞上去,这才让他没忍住发出羞耻的声音来。
乐洮总感觉,艾德里安是在借着检查的名义猥亵操弄他的穴,且不说这撩拨意味满满的动作,单说时长,插进穴腔的两根、现在是三根手指,逗留的时间未免太久了。
乐洮极力忍着,脑子里想点正经事转移注意力,这才没在阴道指检的过程高潮。
手指抽离时颇为费劲,淫乱骚浪的蜜穴把粗硬指节当成了取悦满足欲望的工具,濒临高潮的穴腔穴口痉挛着绞紧,米白色的橡胶手套湿哒哒黏糊糊的,艾德里安脱下脏手套,换上另一双新的,钻进了肠穴。
男人没有对前列腺特殊关照太久,乐洮身前的阴茎还是不争气地硬起来,粉嫩的龟头马眼溢出透明的腺液,显然是享受极了指检的过程。
很快,肠腔也被艾德里安插的黏糊糊湿哒哒,赶在阴茎要射不射,肠穴轻微抽搐的时候,掐着点抽出来。
总算熬完指检,乐洮松了口气,他瘫软在诊疗椅上,腿根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貌美青年以为自己的情动反应很轻微,他一直忍着呢,没高潮没呻吟,就算阴茎硬了,那也是前列腺被碰到的正常生理反应。
殊不知在场的几人早就把青年欲求不满的骚浪淫态尽收眼底。
泛着诱人薄红的脸蛋,微微急促的呼吸,精神抖擞的性器,淫液泛滥的蜜穴肉洞,还有爽到发抖的腿根嫩肉。
全部的全部。
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乐洮稳住声调:“结束了吗?”
话音未落。
就见艾德里安找来细长的柔软的玩意,一手扶着他的阴茎,作势往马眼尿道里插。
乐洮吓死了,“我这里也不疼,两个尿道都不疼!”
艾德里安的手和检查工具都被乐洮拨开,他眼神无奈,安抚的话还没说出口,监察者上前警告,“不可讳疾忌医,不可攻击医生。”紧接着,他捆带束缚住乐洮的双手双脚,让他只能维持大腿敞开的羞耻姿势。
此时此刻的乐洮的心情,跟当初被指责袭击监察者的藤蔓一模一样。
他就推了一下艾德里安,被推的人都没说什么呢,监察者怎么能说他攻击医生呢?
乐洮据理力争地辩驳,“我没有攻击医生,我只是推开他的手而已。”
说着,目光转向艾德里安,想让他否认监察者的判定。没想到艾德里安这个浓眉大眼的,居然颇为赞同监察者的处理,劝乐洮忍一忍,检查的时候乱动反而会造成二次伤害。
这话一出,乐洮能怎么办,他要再分辨下去,那就是无理取闹,干扰检查了,到时候指不定监察者会做出什么离谱的行为。
他憋着气躺回诊疗椅,心里祈祷艾德里安最好手脚干净点。
艾德里安对指检做出初步结论:“不排除藤蔓会分泌麻痹类药物,不排除内黏膜有受伤感染的可能,鉴于患者对尿道检查的排斥恐惧,那就继续检查阴道和肠道的详细情况。”
乐洮眼睁睁看着艾德里安打开抽屉挑挑拣拣,最后拿出来一根手腕粗的透明硅胶玩意,就算龟头处模糊化处理了,乐洮也认得出来——这就是根假鸡巴。
乐洮对正经医学一窍不通,对副本boss会拥有什么样的医术更是一头雾水,他隐隐感觉接下来的检查操作会很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小小的诊疗室,原先只有二号监察者在,现在一号也来了,双手空空,估计是处理好藤蔓了。
就算艾德里安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馋他身子想做什么,也要顾忌一下在场的监察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