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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顶破破烂烂的小轿子恍恍荡荡停在后门,若不是那顶棚边缘处挂坠的陈旧流苏与喜庆暗纹,难以想象这居然会是一顶喜轿。

屋顶覆盖着金黄色的琉璃瓦,房檐上雕刻着精细的花纹与装饰,跨过高高的门槛,府邸宽阔华丽,金碧辉煌,往里走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青色帘纱随风飘起,处处皆是雕梁画栋,珍花异草,池馆水榭,锦鲤游荡于奇石环绕的水池。奢华程度几乎令人咋舌。

然而便是这样的主人家纳妾,新娘子却连一身喜服也未有,仅仅披着一层单薄的红纱,近乎浑身赤裸的走在长廊中,穿过主院,越走越偏,直至走到那个破败到连门牌匾都掉下来的小院。

“五姨娘,这便是您的院子了,等大人忙完自会来寻你。”

那穿着整齐漂亮的丫鬟颇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他,嘴里嘟囔着又来了个爬床美梦破灭的。

踏进荒凉的院子,潮湿的砖缝里滋生青苔,盘缠的藤蔓四处横生,杂草丛生甚至有小腿之高,房屋空有一张小床,顶部甚至有些许滴水漏雨,蛛网密布,灰尘堆积,冷涩的风吹过破旧的木窗,破烂的窗纸直接破了个大洞。

尽管如此,沈枝意却没有丝毫的不悦,推开窗,山墙上藤蔓攀至床头,一点红梅花骨朵在雨点垂打下发颤。

天色逐渐昏暗,小雨夹杂点冷风吹进屋内,想起丫鬟那眼大抵是等不到长兄了,便拿起扫帚轻声哼吟着不知名的小曲打扫起这冷清的小院。

将那少得可怜的几件衣物拆开,缝制在破烂的窗口,再拿出两件稍厚的衣物盖在破旧的喜被之上。烛火摇曳,想来也不会再有人来送膳食,倒也不将就掀起红色盖头,将那滚落在被褥间的红枣瓜果捡来充饥。

这般折腾,直到夜幕降临时才窝进那被窝里,从自己的简易包袱里翻出几块儿已经有些许灰尘的糕饼再填填肚子。

夜色朦胧,寒风呼啸,雪白细腻的肌肤已被蚊虫咬了数个红肿的小包,侧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娇嫩的皮肤已经磨得泛红。他忍不住伸手去挠,痒意反复更甚,到了最后甚至被挠出血丝,乌发的双性美人吃疼坐起,垂下眼睫靠在窗边,微微打开点缝隙,冰冷的雨点打在鼻头泛疼。

若是就这样也不算…坏吧。只要习惯了的话。

这么想着,沈枝意便重新蜷缩回被子里,四肢蜷缩抱紧自己,闭上眼睛,任由外面的雨滴拍打着窗棂。

只是那被蚊虫啃咬的手臂越发难耐,就挠一下,一下,他刚想伸手,一只突如其来的温热大掌就捉住了他的手腕。

“不想要这只手了?”

低沉磁性带着隐隐怒意的熟悉男声响起,手腕处的力道越发大,几乎要印出红痕捏碎腕骨般,沈枝意忍不住蹙眉呼痛,眼角泛起淡淡的红。

“阿…阿兄。”

沈星肆的手指微微松了松,将沈枝意的腕骨揉捏摩挲,眼神冷厉,似刀刃,寒气逼人,又忽而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

“不是富贵命,还这般娇气。”

沈星肆收手,那手腕已经勒出鲜明的五指红痕。

“还不快滚过来给为夫宽衣,贱奴。”

漂亮的乌发美人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似是还没有从长兄会来到这里的震惊中回神,他缓慢爬行到有些陌生的长兄身边跪坐,纤细的长指轻缓解开系带与衣物。

红唇微张对那淫贱的称呼感到委屈,似是还没有从府里最受宠的小公子身份转换过来。长指抖如糠酸,笨拙而又青涩的解开衣带。

贝齿紧咬下唇,甚至到无色。

沈星肆微微眯眸看幼弟的这副模样,有些莫名的心烦意乱,将那双纤细嫩白的手拉向自己,双腿被迫打开露出那肉嘟嘟湿润的小花。

余光瞥向那放在托盘上的秤杆与吃了大半的瓜果,伸手拿起。

一把扯开乌发美人身上的单薄亵衣,与红色薄纱,一具漂亮胜雪的玉白胴体便暴露在空气中,那双柔软的,微微隆起的粉白乳鸽,还有那因羞恼而染上淡淡桃色的脸颊,墨眼圆瞪却因眼尾那抹媚态的红,显得他如同欲擒故纵的淫妓。

“怎的,这不是你求来的吗?”

沈星肆拖拽着那白皙纤细的脚踝,俯视着美人面色潮红的羞赧模样,语气里带着讥讽。

漂亮的乌发美人似是被戳中般,脸色苍白惨淡。

“淫妓贱奴不配爷用鸡巴亲自破处,就用这个吧,想必你这淫贱身躯也是喜的。”

细长的红色秤杆挑开那肥厚白腻的肉唇,抵着那藏匿在花蕊里不肯探头的肉珠硬生生顶进逼肉,薄膜被强行顶撑到极限,察觉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的双性美人眼中满是惊恐,盈盈一握的腰肢在男人的禁锢下如同水蛇般游动挣扎。

但他的力气对于一个上过战场写过状纸的摄政王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微小,简直就像是一只黏人的小奶猫仗着自己的宠爱不停得在怀中胡乱贴蹭,四处抓挠。

恶劣的长兄耐心极好,反复顶弄着那薄膜,酸涩胀痛,抵蹭着最为敏感的蒂珠滑蹭进媚肉的恐怖刺激,让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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