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熟食回来,晚上煮一点饭就好。”
关惠英瞪了宋谨言一眼,没好气的质问道:“我不是跟你说在家里摆酒,所有费用都是我们来出吗!”
“陆焱搬来那么多酒,死贵死贵的,你怎么不拦着点?”
讷嬷嬷一脸疑惑的看着儿媳妇:“什么酒?有多贵?”
关惠英一脸肉疼的拍着大腿,一边瞪宋谨言,一边跟婆婆告状。
“五粮液!足足六箱五粮液!”
“供销社一瓶卖45块钱的好酒,他拿了六箱!”
讷嬷嬷震惊的合不拢嘴,不可思议的看向宋谨言。
宋谨言苦着脸,委屈巴巴的嘟囔。
“这不能怪我,陆家酒窖里一堆的茅台,还有国外的洋酒……”
“五粮液就是他们家平时吃饭喝的酒,已经是很一般的了。”
“陆司令还说,虽然是女方家的婚宴,但男方也得表示一下态度。”
“陆焱这才带了酒水过来。”
“要不是我拦着,他还要拿几条熊猫呢。”
几人听见这话,又是深呼吸了一口凉气。
熊猫,是一种烟,一种部队特供的烟!
有钱你都买不到!
“陆焱还要给舅舅们买一身好衣服,是我说,舅舅们进山下地的,舍不得穿。”
“他这才买了几斤毛线,略表心意。”
宋谨言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窗外正在卸货的陆焱……
只见陆焱的脚边,摆放着一大堆的毛线!
客车线!
看见毛线,关惠英的脸色更黑了几分。
“不买衣服买毛线,你觉得自己就没错了?”
宋谨言惴惴不安的看着大舅妈,不敢吭气。
“这些东西,本来就不应该买!”
“咱们办酒席,就是让陆焱当客的,哪有让客人买东西的道理!”
“让陆焱的家人知道,咱们办酒席他买了两千块的礼,人家怎么想?”
“会不会以为咱们讷家故意刁难陆焱!”关惠英脾气急,嗓门大,气的拍桌子要骂人。
敖舒青连忙拦着她,笑着劝道:“大嫂,别生气,好好跟孩子讲道理。”
“小妹死的早,言言没有亲妈教,这些人情世故她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明白。”
一句没有亲妈教,瞬间将关惠英满腔怒火浇灭。
想起早亡的小姑子,关惠英心口一阵抽疼。
看着宋谨言连连叹气,摆摆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