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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廷泽大致了解,他一刻也不想等,站起来:“多谢,麻烦云娘子把海图给我。”

云杉跟着他站起来点头道好,她去拿海图,走到里间时听温廷泽问道。

“四方神是什么?”

云杉回头:“虚无之间,护佑世人所有愿望和思想,信徒不必为自己的欲望而感到羞愧。”

“你信吗?”

云杉摇头道:“权贵富户勾结到一起牟利享乐的借口,如果真的有神,他怎么不祝我脱离苦海?”

她说完就进屋,不多时拿来海图递给温廷泽。

温廷泽谢过她,云杉给他指了一条隐蔽的小路,告诉他可以从这里出山。温廷泽钻入小道,云杉目送他离开,她穿着白衣,阳光在她身上披上光晕,她的孩子在她身边,远远再看,她与池方给人的感觉一样,白茫茫遥不可及。

舟字崖刑室,池方从来没有来过,他被带过来,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衣衫,也不知道当众是当着谁。

直到他见到了许多少年,这些人和他在船底见到的很像,此时他们站在刑室里一个个神色惊惧。

“要送给客人赏玩,不能打坏。”

白梧解释道。

“但总是不够乖,先用你杀鸡儆猴吧。”

刑室正中放着刑床,池方垂着眼睛看过去,左右行刑手上前把他压到刑床上,手脚都被捆紧束缚在床脚,临时遮体的衣袍掀起,露出他的窄腰。

池方闭下眼睛,等着羞耻的地方也被袒露。

行刑手却没有继续,池方只听白梧道。

“现在求饶,回自己屋子呆着还来得及。”

池方抬眼:“要打就打。”

白梧嗤笑了声:“好啊,我的刑罚可不会像你的侯爷那样手软。”

他示意动手,池方扒着刑床边沿,接下来必定不好过,不知道自己能熬多少…

行刑手把池方的亵裤扯到腿弯,坚硬的刑杖放在他臀上,那是毛骨悚然的凉意。

只待白梧在上首坐下,欣赏他狼狈羞耻的姿态,手中端起茶碗点头。

行刑手掀起刑杖,风声刮过,砸到池方臀峰!

臀肉被砸得深深陷下又弹起,一道板子印迅速发白,而后泛红发肿!池方险些惊叫出声!他还没吃下这口剧痛,身后的板子接二连叁就来!

池方咬住自己的胳膊,这比军棍更痛!

臀肉在七八板之后由红变青!打得重迭的地方已经渗出血点,池方的手臂都快被他咬破,剧烈的疼痛从下半身蔓延到脑中,在身后唱刑的人数到十五时,白梧突然喊了停。

他站起来,走到控制不住发抖的池方身边,伸手按在他的伤处,臀肉此时以及高高肿起,刑杖照顾到他每一处,再继续打必定皮开肉绽!

围观的男女此刻被吓住不少,叁叁两两互相拉扯着,有些胆子小的已经抽泣出声,被身后拿着鞭子的管教甩了一鞭在臀上,止住他的哭腔。

伤处被触碰,池方抖得更厉害,白梧收回手,站在他面前把他的脸箍起来。

“还要见人吗?”

池方脸色惨白,额头都是细汗,他滚着喉头,血红的眼睛盯着居高临下的人。

“要…”

白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这脾气到底像谁?塞口,继续。”

封住口,就连求饶的机会也没有,池方脸颊被布团撑得发酸,身后要命的刑具又放上来,碰不得的臀肉再遭责打,脆弱的伤痕瞬间裂开渗出血珠!打过叁十,板子抬起时已有血线带出,

池方疼到神智奔溃,他呜咽出声,随着板子再次砸落而挣扎,白梧让人按死他,围观的众人已经不敢看,在鞭子的督促下才抬头。

臀上见血,行刑手就不再疾打,重重落下一板之后等他消化掉所有痛苦,才继续施刑,这样的痛苦无穷无尽,池方连放松减少伤势也做不到。

行刑手是老手,见他绷紧就不打,等他放松时才追下刑杖,不让他躲避一丝一毫的疼。

好疼…温廷泽…好疼…………你救救我…………

白梧见他痛苦至极,走到他面前抓着他的脸,仔细看他辗转下刑罚下的模样,他像是安抚般轻轻摸他,池方受一板就颤抖许久,挨到四十五,他的呜咽已经不成调,白梧蹲下身,让身后暂停。

他拔出池方塞口的布,喉间被拉扯之后池方控制不住干呕咳嗽,他咳得浑身都疼,汗液沾湿了身上所有的布料,白梧抱住他道。

“乖,还有五下就打完了。”

池方嘴里含含糊糊。

“疼…疼……”

“要饶你吗?”

“我…”池方在他怀里寻求支撑,臀上都是血污,已经没有下板子的地方。

“…要见…商音…”

白梧叹了口气,抱住池方让行刑手继续,最后五板池方已经压不住呼痛,他埋在白梧肩头闷声喊痛,白梧紧紧箍着他不让他乱动,直到五十杖打完,池方半昏厥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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